原来如此。松冈先生点点头:
“提倡贤妻良母为国家大计森有礼也是萨摩人。也许因为是同乡大
“家祖父骂恬不知耻,还说这都是因为女人家上什学害。他说:什贤妻良母,听教人笑话,嫁为人妻、相夫教子才叫贤妻良母,学些无聊东西,卖弄些无聊歪理,这哪里是女人家做事?浪费大笔学费去学校,你以后是想要去当酌妇[39]吗?”
“这未免太极端。”
“极端是极端,但当酌妇又有什不好呢?妇女就不能外出就业吗?”
“没什不行。不管是渔村、山村还是农村,女人都是要工作。从早工作到晚,然后操持家事,还要生养孩子,真很不起。尤其是穷人家,不工作就活不下去。认为应当要扑灭是贫穷。因为贫穷而无法生养孩子社会,应该还是不对。如果受困于贫穷,也不用谈什贤妻良母。”
“就是啊。”
“不知道。连自己哼些什都不记得。只是自然地……该怎说呢?不知不觉间记住曲调脱口而出……”
“是端呗[38]那类吗?或是……流行歌?”
“应该是……不是有人会在路边或路口演唱吗?不过不知道那叫作什。”
是演歌师吗?松冈先生问。
但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因此也无从回答。
是切实真情,与那样评价实在相差太远,令厌烦。譬如说,为写出符合世人评价诗,把从诗里拿掉好,那即便这样作品是真实而普遍,拿掉诗,却是空洞。这样无法书写。找不到书写动机。那哪里还有书写意义、让人阅读意义?”
“好深刻烦恼。”
“不,只是些细枝末节罢。对社会而言,是无意义烦恼。”
今早……挨家祖父骂。说。
因为唐突地重提这件事,松冈先生细长眼睛稍微睁圆些。
就是想这样反驳。
“难道,令祖父是士族[40]吗?”松冈先生问。
“您这认为吗?”
“总觉得那是武家观念。”
“是,家祖父是萨摩[41]出身。”
“应该是这些人唱歌,但并不确定。歌词之类就完全不清楚,只有曲调残留在耳中。”
“这样啊,然后令祖父说这样不检点吗?”
“嗯,是啊。”
这无所谓。
毕竟这确实是没家教行为,因此顺从地道歉。问题是接下来。
“为什?”
“在哼歌,被家祖父听见。”
“哦?”
松冈先生再次睁圆眼睛。
“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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