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为什不睡觉?”曾鲤拾回自己好奇心。
“马富贵呼噜声太大。”艾景初说,“本来准备到车上自己眯会儿。”
“
她也安静下来,看着指尖那明暗不定火光突然说:“以前觉得心里难受时候,就想找点事情分散下精力,所以就想着是不是心情不好时候抽支烟,喝点酒就会不样。”
“戒吧,们起。”他将她手上烟拿过去,和自己那支放在起,捻灭。
“你也不抽。”
“不抽。”
“想抽时候怎办?嗑瓜子?”
说完,他拿起打火机,从盒子里抽出支烟,推开车门,独自下车,走到侧准备点上。曾鲤见他心情不好,于是也从那个烟盒里拿支烟,下车走近他。
他刚点上烟,曾鲤也凑过去轻轻说:“也要火。”
艾景初见状,有些恼,“说不许你抽烟。”
“那你也不准抽。”她据理力争。
“是男人。”
她店里,发现她不认识,几乎没有多看眼。和她长得那像,她居然都没认出来。”
听他说这些话,她突然明白那种感觉,自己使劲地想要证明自己给个人看,但是最后才发现,你是那微不足道,在她生命里好像你就从没有出现过样,是沮丧、绝望,还是恨?
他说:“这些话,还是第次跟人说。家里不敢提,怕提就伤他们心,其他同事和朋友,更没有什可说。”
“那你以后都要对说,不要憋在心里。”曾鲤凝视着他。
“恩。”
“想抽时候,你就亲下。”
“想抽呢?”
“那换亲你。”他正经地答。
曾鲤真想对他翻白眼,这小子其实还挺会占人便宜。
两人再外面站好会儿,又被冻回车上。
“男女平等。”她反驳。
“这事能平等吗?”男权主义思想开始,bao露无遗。
“怎不能?”说着,她把将打火机抢过去,给自己点上。
她这生从未如此大胆地展露过自己陋习,可是,真让她点燃烟,在艾景初那双眼睛直视下,她却继续不下去。
艾景初没有在说话,也没有拦她。
“好不好?”
“好。”
过片刻,他又回忆:“后来不死心又去过,她问是不是要挑礼物,说想要买个首饰送给生命中很重要女性,然后她替选枚戒指,付完钱就把盒子留在柜台上,没有拿走。她以为忘带,还追到大街上,把东西还给。”
“后来呢?”曾鲤问。
“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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