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啊。”他们家全家都这样,没人有昵称,她也没有小名。以前去同学家,看到别人妈妈爸爸叫他们都是叫小名,她总是会很羡慕。
“没别?”
曾鲤想想,“有。”
“什?”
“死鬼。”妈妈生气时候,或者高兴时候,都会这叫爸爸。
轻地,避开她下吧,让她脸贴上他胸膛。
她手里拿着剩下半只石榴,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安放自己这双手,而嘴上残留果汁则全沾到他灰色衬衣上。
“弄脏你衣服。”他不是说有洁癖吗?这东西很难洗。
他却没动。
“哎——”她提醒他。
听到这两个字,艾景初沉沉地笑。
曾鲤悄悄地将耳朵贴着他,他比她高大半个头,她耳朵刚好在他锁骨下面,比心脏高,不能触及他心跳,却能将他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肯定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他说话,可是他却老不爱开口。
“曾鲤。”他叫她。
“什?”她挣扎下无效,只好将手上残汁往他衬衣上抹抹。
“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叫‘哎’,或者‘喂’?”他有些小小不满。
“那叫什?”她故意问,“艾教授?”
“以前你妈妈怎叫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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