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大学毕业后直个人住,在家穿着也没什讲究,甚至去洗个澡,不拿换洗衣服,直接光溜溜从洗手间走出来也是常事。
她怎会想到屋子里还有个人,怎会想到还是个男人,怎会想到艾景初居然还没走。
怎见人?
怎见人!
怎见人?!
待他再去洗手,才想到晚饭问题。
现在已经快五点,哪怕她睡得短,那也到晚饭时间。他又查看下冰箱,除酸奶,还有几个苹果,些剩菜,其他就没什吃。
他想想,回到客厅将曾鲤开门后放在鞋柜上钥匙带在身上,然后轻轻关门。
曾鲤醒来时候,已经七点。
而她自己却睡得完全迷糊,不知道究竟已经是早上还是晚上,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去上厕所。等她打开卧室门,看到客厅里灯亮着,先有些纳闷,然后第二眼才看到沙发上坐着艾景初。
放在桌子上。
桌面上,电脑旁边个格子纹皮面本子是翻开,他顺便瞥眼。上面有行字写着“白茯苓三克,白芍三克,白术三克……”
他不懂中医,但是这几味药还是认识,想来她是在哪儿看到药方,怕自己时忘,便随手抄在本子上。想到女孩子爱美这些小心思,他有些忍俊不禁。
可是,转念再看眼,却又是不同心境。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她写字,具体当年笔迹是什样,他也记不清楚,当时只觉得隽秀工整,如今再看,还是隽秀还在,却潦草些。
曾鲤在门后面会儿想叫圣母玛利亚,会儿又想问候艾景初他妹。她麻药
曾鲤懵,脑子“哄——”下,然后压制几乎要尖叫冲动退回自己屋,再迅速地将门重新关上。
她站在卧室里,低头看下自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给埋——
因为她没穿裤子!
不!是只穿条内裤!
4
这多年,时过境迁,她是不是和她字迹样变许多。
他突地想起她在东山上哭着找那把同心锁情景,当时他只是觉得真是个傻姑娘,却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是于易,也没有想到她便是她。
艾景初垂着眼帘在原地站好会儿,才将手里笔放在桌上。
随后,他去厨房仔仔细细地洗手后把玻璃针剂瓶头敲掉,用针管吸半管,注到那个装干粉小瓶子里,摇摇,待干粉溶解后。他找把剪子,将上面橡皮盖子上铝皮挑开,放在冰箱里。
这过程很简单,任何护士做起来都得心应手,但是不熟人稍不注意要洒,要割破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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