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就忙吧。”马依依说,“不会是偷偷去约会吧?”
“没有。”
“你说话怎跟大舌头似?”马依依察觉异样。
“你赶紧忙你,哪有那多话。”说完,曾鲤就掐断电话。
艾景初从注射室要瓶酒精对曾鲤说:“手机给。”
每次都是理所当然,所以她没有,也不敢放在心上。
手术过后,他带着她去照CT,接着又去打破伤风针。
打针要先皮试,护士在她手腕皮肤上扎针,然后要她在旁边等十多分钟。病人有些多,注射室外面椅子全是人,她和艾景初就到挂号大厅暂时先坐会儿。
那里很多人来来往往,病人都是来看牙,很少有跌打损伤,所以曾鲤下巴上敷着大纱布,比较吸引人注目。再加上艾景初坐旁边,这是他医院,过往不少同事,简单点个头,热心点过来寒暄几句,有还会顺道关心下曾鲤情况。
没人继续来打扰后,艾景初问:“要不要跟家里人打个电话?”
时候,那针又细又长,和打普通针药不样,东推点西推点。
曾鲤不敢躲也不敢出声,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蒙在自己脸上那片布,眉毛拧得更紧,她习惯性地露出牙齿想要咬嘴唇,但是嘴唇已经早就被麻药放倒,不听自己使唤。她双手僵硬地交握着放在自己心口。
就在她将十指绞在起时,有只手覆盖上来,将她相互紧紧拽住两只手分开,随后握在掌心里。
她熟悉那双手。
第次,他脱下手套替她检查口腔里牙套上铁丝;
她不知所以,乖乖递过去。
只见他戴只手套,用棉球蘸酒精把曾鲤手机上血迹点点擦干净。大概因为职业关系,他做事很细致,顿时让曾鲤想起自己那封信。于易后来把她写信又拿给她看,还解释说:
“不用。”她摇头。
“朋友呢?”
这回曾鲤没有摇头,直接把手机摸出来,打给马依依。
“你去哪儿?这儿都快忙晕。”周末下午,天气热不适合户外活动,就成咖啡馆最忙时候。
“突然有点急事,就不过去。你担待着点啊。”
第二次,她在那个无助小镇上追上他,拉住他手,嘴里大喊着他名字;
第三次,他恶作剧似在漆黑路上叫她名字,把她吓得哭出来,那个时候,他拉着她双手,把它们放在他脸上说:“活。”
第四次,他握住她放在排挡杆手,替她推到汽车前进挡上,教她如何还击侮辱。
……
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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