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人,就是李晓晓,她妈妈打电话来说他挂皮筋之后,疼要命,就让他先取,今天来医院给您看看。还有……”
周纹仔仔细细抓紧时间跟艾景初汇报着他离开这段时间情况,她这人平时顽皮,做正事时候却格外认真。
艾景初时不时地回答句又问句。
见他们俩都在专心说工作,曾鲤心沉静下来。
他站在曾鲤侧后方,所以她抬眼就看到不锈钢电梯门上艾景初映出来身影。他眉毛浓浓,眉骨略高,所以看起来眼睛会深邃些,却又显得有些锋利。当脸上没什表情,又抿着嘴时候,嘴角会有两个半颗豌豆大小肉窝凹进去,如果笑起来唇角便会深深地陷进去,凹得更深,有些慵懒和阳光,也有些孩子气,很迷人。
他们走到门诊大厅,曾鲤问她爬上去还是坐电梯,结果周纹说:“坐电梯啊,要保持充沛体力迎接全天辛劳。不过去里面吧,这里好挤。”
于是曾鲤跟着她到走廊另头,才看到还有两部电梯。
“这是医生专用?”曾鲤问。
“手术室用来接送病人,免得和病患挤在起。”周纹说。
话音刚落,电梯就从负二楼停车场上来,门打开看,里面站是艾景初。没有披白大褂艾景初。
1
熬到周三,又是见艾景初日子。
她去得很早,以至于在医院门口就遇见周纹。
她见到她就想起换医生事,“你什时候跟艾老师说,你不是说没说吗?结果他都知道。”
周纹有些心虚地打着马虎眼:“是吧,可能记错?”
她第次见他笑,是遇见车震那天晚上。他喝酒,她奉命代驾。她以为他喝醉,便偷偷嘀咕他
大概是最近太热,所以他将头发修剪得很极短。身上穿着件简单白衬衣,袖子没有扣而是卷到手肘地方,下面黑色裤子与皮带将衬衣扎起来,还加上黑色皮鞋,简单黑白交替将腿显得更长。
周纹反应倒是快,“艾老师早。”
第二句就是:“您今天真帅。”
曾鲤估计全院最不怵他学生就是周纹吧。
他往后让步,周纹拉着她迅速穿进去。
“你们通电话?谁打?”周纹饶有兴趣地追问。
“打。”她本来是打电话说别事情,哪知道还没开口,艾景初就误会。
“嗨,老板真不积极。”周纹说。“谈得还好吧?”没有爆发什?
“他挺生气,没说两句就把电话给挂。”
周纹有气无力地呻吟句:“Oh,My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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