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楼都没有灯,她走在前面,他提着车跟在后面。她对路熟,时不时回身提醒句:“小心脚下。”
自行车不沉,但是楼道里漆黑片,而且还放着很多杂物,拐弯时候不好调头,所以他比较谨慎,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台阶。
到三楼,曾鲤使劲地跺两下脚,四楼那盏昏黄灯光便应声从中间透下来,隔层楼,微弱朦胧,却也能勾勒出楼梯轮廓。
曾鲤回头看艾景初眼,没想到艾景初正好抬起头来,她忙说:“还有层就到。”
艾景初点点头。
答:“送他去医院,交待几句就回来找你,你手机不通,后来看到你车还在那儿,想着也许你会回来取,就等会儿。”
其实,之前他好不容易哄住那孩子去医院,叫熟识护士给孩子安排张床,交待她们定看住他,然后又赶来找曾鲤。曾鲤母亲对他眼神,他全看在眼里,他见母女离去匆匆,就觉得有些不对,加上曾鲤手机打不通,于是心中觉得不太放心。这小区刚才他们存自行车时候来过,她具体住哪栋却不知道。见她车还没取走,便索性坐下来等,这等便是个多小时。
他没有多说,仅仅轻描淡地叙述个大概。
曾鲤拨拨额前头发,阻挡下他视线,琢磨下,突然说:“既然来,去家坐坐?”
如果换做之前,她肯定不会说这句邀请,但是曾妈妈话像副枷锁,加得越重她越想反抗。
爬到四楼,曾鲤站在自己家门口对于刚才邀请有点后悔。
她觉得自己脑子进水,才会冲动地请艾景初到家里坐坐。她出来之前抽那多烟,现在满室烟味肯定还没有散,可是转念又想,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抽烟。
于是曾鲤大方地开门,请他进去。
艾景初将自行车靠墙放下,环视遍。
屋子和外面过道破旧不同,显然经过精心改装,窗帘、沙发、吊灯满是小女人气息。窗户下铁艺花架上摆着棵茂密至极绿萝,像瀑布似枝叶几乎垂直蔓延到地板上。角落里堆着
艾景初怔怔,随后答:“好。”
于是,她推着车,他走在侧,并肩而行。到楼下,她打开单元门。艾景初替她将车搬上楼,她没有过多推辞。
楼道里漆黑片。
小区修建之初因为手续有些问题,直没拿到房产证和土地证,很多业主心中有火没处发干脆不交物业费。物业公司就经常以入不敷出为由,服务更差。路灯不亮也是常有事情。
她当初租这里房子也是看在离单位近,而且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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