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缙云上扬唇角不易察觉颤颤,骤然抿直。
“爷爷是谁?”贺泷进步逼问,连吐字都变得锋利。
他身材高大,生阳刚俊逸,认真看着谁时会充满压迫和威慑,许多人光这被他
他将今天在咖啡厅和电玩中心遭遇说给贺泷听。
“分辩是不是自己人全靠有没有穿袍子,就这也敢自称智慧种族,真服。”说完严缙云还是忍不住嘲讽。
贺泷:“你怎知道定是靠袍子?”
严缙云撇撇嘴,丢件袍子给他:“是不是出去溜圈就知道。”
贺泷接过袍子,看青年懒洋洋走出门去,副无事发生模样,仿佛刚才悬在生死线、精神崩溃不是他伽马。
:“勇武凶猛,拥有强烈信念感,这些与生俱来优秀品质注定着这个种族不平凡信念感这几个字恐怕不是说着玩儿。”
“什意思?”严缙云问。
“社会形成基础就在于教化文明,教化固然会形成条条框框限制行动,但也使得人类各项建设活动高效率开展。”贺泷说。
“你能不能说点能听得懂?”严缙云皱眉:“跟绕口令样,什教化不教化?”
贺泷耐心好吓人。
“严潇。”贺泷轻声唤他。
严缙云走两步才回头,像是堪堪意识到严潇这个名字是在喊他:“啊,什?”
“你刚才怎?”贺泷犹豫下,还是问出口。
严缙云眼中掠过短短几秒钟失神,后不以为意笑道:“什怎?没怎啊?”
贺泷见他又打算和稀泥过,英武浓眉下压:“你刚才直在喊爷爷。”
“教化就是指给人植入是非观念,教会人什该做什不该做,比如们从小就知道法律是高压线,是不可以违反,所以们会对违法事情敬而远之”他说着说着,瞟眼严缙云:“虽然这个例子在你身上可能不太实用,但就这个意思。”
严缙云:“”他撇撇嘴:“哦,大概懂,他们也许从小就被植入个观念,吃人不能‘师出无名’,没有由头就不能行动,必须要让‘宰杀人类’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才能出手,哪怕整个过程是钓鱼执法。”
贺泷点点头:“你理解非常到位。”
“这加勒比人听起来就不怎聪明样子。”严缙云轻哼声,满脸乌鸡鲅鱼,顺手从衣架上拿几件袍子带走,贺泷道:“你拿这个做什?”
“发现他们挺擅长区别对待。”严缙云说:“看你不是村民就想着法儿给你下套,虽然都是些很弱智伎俩,次数多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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