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全剪……孩子大哭。她回去娘家住半月。然后,她又回来。无法独自照顾两个孩子。
之后,他决定更多时间用在工作上,早出晚归。她隐约觉得他应该还找过其他情人,但都是短期而不固定角色。他有官位,毕竟要考虑权衡。她对于他来说,在大城市待过受过高等教育,有敏锐心性。她是他在这个无趣而世俗小城里,虚假而感情匮乏生活里,出现个特别人。他在征服她,并因此而征服内心某种失落。并且认为她是安全。他对她畅所欲言并不隐藏自己。
此刻这个话题触及敏感核心,她没有搭腔,他也及时停止。都没有再往下说。
次日下午,起坐飞机回到小城。他先打车把她送到家里。两个人都感觉疲惫,身体空洞,眼神无力,仿佛泄气。刚出发时激情已被收割完毕,妄念荡然无存。她下车,对他摆摆手。他说,你住在这里吗。她平静地说,是,家里变故之后与母亲只能住在廉价租住区。房间后窗是墓园。欢迎你来做客。
他嘴角微微抽搐下,对她这些年所遭受无常他岂会无闻,但他装作不知。他道再见,车子绝尘而去。
回到家里,她看到母亲在楼店铺躺椅上入睡,指间夹着烟头,乱发遮挡着眼睛,看起来已是个老人,苍老憔悴。母亲嘴巴微开发出间断鼾声,她拿掉母亲手上烟头,把她头发整理到耳后,上楼回到床铺。内心迷惘,无边空虚,大概在这份关系里她没有感受到任何踏实而充足真情。欲望退却之后,心里空洞像退潮之后沙滩,荒凉至极。
她躺在枕头上持续昏睡。在舞洲他们每天做爱,强度太大。在剧烈冲撞中仿佛暂时失去对自感受,以此获得平静。但这平静是短暂。现在,她体会到深渊般强烈孤独反扑,把她包裹,并活生生大口吞噬。
她想,人所受到自折磨实在太沉重。“”在饥饿,“”在孤独,“”在失望,“”在期待,“”在要求,“”在愤怒……人肉身是负担、禁锢、牢笼。除非死亡,否则离不开这具可以承载无尽欲望与孤独肉身。她不是第次有想让肉身灭亡念头,只是没有勇气做到。隐隐中她意识到这念头必然不是正道,但无人指引。
她心现在是艘船,保持蛮横力气试图穿越苦海,但并没有方向。眼前黑暗茫茫。
在床上从黄昏睡到次日凌晨,晚饭没有吃。大概睡十个小时。天色未亮,她醒来,看到手机里显示他深夜发来条短信,说,回到家里,妻子对很好,很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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