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你手下打工吗？”颜雁开着玩笑说，“直管说好
。”
吴小清认真
组织
下自己语言，把他刚才想个多钟头问题问出来：“嗯，
们公司是专门花钱找别人，咨询问题对吧，是不是说，这个世界上什
问题都能有答案？只要肯花钱？”
“那看你是什问题，肯花多少钱，”颜雁道，“比如要是问加为什等于二，那花多少钱也没人说出来。”
吴小清知识水平不太听得懂这个玩笑，不过他直接忽略，直接问他关心核心：“是这样，如果为救人而杀人，到底算救人还是算杀人。”
颜雁夸张喊声：“吴总，这可是哲学问题啊。”
“哲学？这跟哲学有什关系？”吴小清心目中哲学，就是马克思辩证法，当然，具体什叫辩证法，他自己也完全说不清楚，更不会把这个问题联想到自己遇到困境上来。
“吴总你是不是还想问们，个铁道上边绑着五个，边绑着个，只能救边，到底应该救哪边？”
这句话吴小清倒是理解，飞快点头：“这些问题应该咨询哪方面专家？要花多少钱？”
颜雁哈哈笑道：“吴总，要不来跟你说说吧，咨询费就不要，要是你觉得满意，请们吃晚饭就行。对，这不算耽误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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