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借钱开
家卖墨西哥玉米面豆卷
小店，生意很不错。他不喜欢
，总说是杂种。”
“真替你难过。”
“他是个混蛋。不过，对拥有印第安血统还是感到很骄傲，可以帮助减免学费。如果有天，青铜雕像卖不出去，印第安血统还能帮找到工作。”
“是那样。”影子说。
他在伊利诺伊州艾尔帕索镇（人
几分钟车，然后她又忍不住开口。“对，想起个最喜欢神话故事，是从比较宗教学课堂上听来。你想听吗？”
“想听。”影子说。
“那好。这个故事讲是奥丁，他是北欧神，你知道吗？从前有艘维京海船，上面有位维京国王——听就知道，这是维京海盗时代故事。没有风，船无法航行。于是国王说，如果奥丁送给他们风，让他们返回陆地，他就将他们中个活人献祭给奥丁。好，很快就起风，他们成功登上陆地。在陆地上，他们用抽签办法来决定谁将被献祭，不幸被抽中竟然是国王本人。当然，国王很不开心。他们想办法只是做个样子假装绞死他，绝对不会伤害到他。他们找来根牛肠，松松地挽个绳套，挂在他脖子上，把另端悬挂在根细树枝上。他们又找来根芦苇，假装是支长矛，刺在他身上。最后，大伙儿大喊着：‘好，你已经被处以绞刑，’——还是即将被处以绞刑？管他呢——‘你被献祭给奥丁。’”
道路开始转弯，经过安阿则镇（人口数：300），这里是十二岁以下级别速滑锦标赛入围选手家乡。道路两旁分别耸立着两家隶属于巨型连锁集团大型殡仪馆。影子真搞不明白，个只有三百人小镇，干吗需要那
多殡仪馆⋯⋯
“好，他们刚刚提到奥丁名字，芦苇立刻变成根锋利长矛，刺中那家伙身体侧面，细细牛肠也瞬间变成根粗绳子，小树枝变成粗壮树枝，树本身也不断地升高变粗，地面则陷落下去。国王挂在树上吊死，身侧有个伤口，脸色变得黑乎乎。故事讲完。看，白种人有那多脾气古怪、不肯吃亏上当神，影子先生。”
“是啊，”影子说，“你不是白种人？”
“是印第安切罗基人。”她回答说。
“纯血？”
“不，只有四品脱印第安人血。妈妈是白种人，爸爸是真正保留地印第安人。他从保留地出来，还和妈结婚，有。他们离婚后，他回俄克拉荷马州。”
“他回到印第安人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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