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罗多德。你没有看过他《历史》?”
“知道吗?”她声音朦朦胧胧像做梦,“不明白你这个人,不明白你说话,也不明白你说字眼。有时候你只是个傻大个儿,但你能看透想法,转眼之间,你居然谈论起希罗多德。听说过他,也许是在电台广播。他是不是被人称为谎言之父?”
“还以为魔鬼才被称为谎言之父呢。”
“有什线索吗?”说话腔调好像电视剧里警察,他只好改口再问,“怀疑是谋杀吗?”这次更像警察。
“他们怀疑那个没有监护权混蛋姐夫,孩子父亲。那家伙是个混蛋,做得出拐走孩子事情,说不定真是他干。可那只是北伍德区个小镇,非常小,可爱又宁静,镇上居民连房门都不会锁。”她叹口气,伤感地摇头,双手紧紧握住咖啡杯。接着,她抬头盯着他,转变话题。“你怎知道会铸青铜像?”
“运气好猜到。就是那随口说。”
“你确定,你真没有印第安血统?”
“据所知没有。不过也有可能。从未见过父亲。如果父亲真是美洲土著,妈妈肯定会告诉。也许吧。”
什叫埃及吗?”等她吃完东西,影子问。
“开罗市以南地方?知道。那里是俄亥俄州和密西西比河冲积三角洲地带,和尼罗河三角洲开罗样。”
“有些道理。”
她坐回去,点咖啡和巧克力奶油派,把手插进头发。“你结婚吗,影子先生?”见他犹豫,她立刻又说,“糟糕,看来又问个敏感问题,是吧?”
“上周四她刚刚下葬,”他小心地选择着字眼,“她死于场车祸。”
她又撇撇嘴。萨姆放下只吃半巧克力奶油派,那几乎有她脑袋半大。她把盘子推到影子面前:“你想吃吗?”影子笑起来:“当然。”他把蛋糕全部吃掉。
女侍应递给他们账单,影子掏钱买单。
“谢谢。”萨姆说。
天气变得更冷。车子点火几次才成功发动起来。影子把车驶回大路,继续向南前进。“你读过个叫希罗多德家伙写书吗?”他问。
“老天,你说谁?”
“哦,天呀,真可怕,很难过。”
“也是。”
段令人难堪沉默。“同父异母姐姐孩子死,外甥。就在去年年底,真是太可怕。”
“没错,是很可怕。他怎死?”
她喝口咖啡。“们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他是否真死。失踪。可他只有十三岁呀。去年冬天事。姐姐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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