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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美国众神 > 第五章

第五章(8 / 18)

警车开走,星期三又冒雪走回岗位,继续应付排成队、等着把自己钱交给他人。

“她还好吧?”超市经理从店内探出头来,关心地问,“你女友?”

“真是电池故障,”影子说,“还得接着等。”

“女人呀。”经理感叹声,“希望你女人值得你等待。”

冬日夜晚降临,下午光线转眼即逝,天色慢慢转黑,街灯亮起来。更多人把钱交给星期三。突然,仿佛是收到某个影子看不到信号,星期三走到墙边,移走“故障”告示,有些艰难地穿过泥泞路面,走向停车场。影子在原地等分钟,跟着走过去。

“你们是不是安排个保安在伊利诺斯州第银行门口?就在市场和第二街转角处。”

“哦,没错。是詹米・奥格曼。有什问题吗,警长?詹米他还守规矩吧?没有喝醉吧?”

“没问题,先生。你人表现得很好,先生。们只是想确定切正常。”

“请你转告詹米,如果再发现他在工作期间喝酒,警官,他就要被开除。你告诉他,工作完,让他滚蛋。们A1保安公司对犯错是零容忍。”

“这些话恐怕真不该由来告诉他,先生。他现在干得不错。们之所以关注,是因为这份工作般来说需要两个保安同时做。现在这样太危险,个没有武器保安,独自处理那钱款。”

星期三已经坐在车子后座上,他打开金属箱,正在把里面东西分类,放在后座上。

“开车。”他下命令说,“去州府大街伊利诺斯第银行。”

“再表演次?”影子问,“不怕影响你好运气?”

“根本不会

“跟说也没用。告诉伊利诺斯州第银行里那些吝啬鬼们吧。放在岗位上人都是最优秀。和你样优秀。”影子发现自己开始慢慢熟悉起他扮演这个人物来,他甚至感到自己真变成安迪・海多克:他在烟灰缸里掐灭廉价香烟,在星期六下午还有堆文件等着处理,他家在肖姆伯格镇,还在湖畔小公寓里养着个情妇,“你知道,你听上去是个聪明年轻人,警官,你⋯⋯”

叫迈尔森。”

“迈尔森警官。如果你需要份周末兼职工作,或者你离开警队之后,不管什原因离开,你都可以给电话。们永远需要优秀人才。你有名片吗?”

“是,先生,有。”

“留着那名片,”假冒安迪・海多克说,“记得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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