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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美国众神 > 第五章

第五章(13 / 18)

影子做个鬼脸。他把预言纸条折好,放在贴身口袋里。

他们继续往里走,走下条红色通道,经过很多房间,里面摆放着空椅子,上面放着小提琴、中提琴和大提琴,所有乐器都在自动演奏,或者看上去像是在自动演奏。只要你投入枚硬币,琴键就会压下去,铙钹撞击,压缩空气进入单簧管和双簧管。影子带着不怀好意快乐,仔细观察着。他发现机械手在演奏弦乐器时候,弓弦并没有真正接触到乐器,不是还差段距离,就是位置偏。不知他听到音乐声真是由这些管乐和打击乐器演奏出来,还是播放录音带。

感觉走几公里路,他们来到间名叫“日本天皇屋”房间。其中整面墙壁堆满只会出现在噩梦中十九世纪伪东方风情假人,浓眉大眼机械人鼓手敲打着铙钹和鼓,站在装饰着龙巢穴里向外瞪视着众人。假人们正演奏折磨人类听觉圣・桑恩《死亡舞蹈》。

岑诺伯格坐在长椅上,面对着天皇机器人,手指轻轻敲打着音乐拍子。笛音嘈杂,钟钹刺耳。

星期三在他身边坐下,影子觉得自己还是继续站着比较好。岑诺伯格伸出左手,先和星期三握手,然后和影子握手。“很高兴见面。”说完,他就坐回去继续倾听,看样子他相当欣赏这段音乐。

音盖过机械音乐声,“办大事之前,最应该做就是请教命运女神诺恩[8]。们假设这位女巫就是命运女神,怎样?”他把枚黄铜色上面印有岩上之屋图案金属币塞进投币口。机器阵颠簸,运转起来。吉普赛女人抬起手臂,再放下。个小纸条从投币口弹出来。

星期三拿起来看眼,嘟哝声,把它折好放在口袋里。

“你不把预言给看看吗?会给你看。”影子说。

“男人未来是属于他自己私事。”星期三表情僵硬地说,“也不会要求看你。”

影子把金属币塞进投币口,然后拿到自己纸条。上面写着:

《死亡舞蹈》到达狂风,bao雨般高潮,走向不和谐尾声。所有乐器都严重走调,更增添种冥世感觉。之后,首新曲子开始

“你银行抢劫干得怎样?”岑诺伯格问,“进行得不错吧?”他站起来,有点不情愿地离开“日本天皇屋”和那里面轰鸣难听音乐。

“和蛇钻进黄油洞里样容易。”星期三说。

拿屠宰场

次结束都是新开始

幸运号码是无

幸运颜色是死亡

箴言:

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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