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你平安无事,这样就够。”
“如果把他处理掉呢?”
妈妈愣:“处理掉?”
“让切变成没有发生过。”蕾妮站起来。没错,这就是解决方法。她们可以设法抹去她们做过事情。她们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她和妈妈可以继续和朋友生活在起
“去用业余无线电报警。”妈妈声音毫无生气。
报警,忍受这多年,终于可以求救。“妈妈,不会有事。等着瞧吧。”
“不,事情很严重,蕾妮。”
蕾妮擦掉妈妈脸上血,这样事情她做过太多次,妈妈甚至没有闪躲。“什意思?”
“他们会说这是谋杀。”
“他死。”蕾妮说。其实根本没有怀疑余地,他背几乎全不见。妈妈选枪可以杀死公麋鹿。
蕾妮发现自己跪在血泊中,骨头和软骨碎片在血里感觉像蛆。冰冷寒风从破掉窗户吹进来。
妈妈手松,枪哐啷落地。她木然地朝爸爸走去,眼睛瞪大,嘴唇颤抖。她紧张地搔抓喉咙,在苍白肌肤上留下红色抓痕。
蕾妮脸痛到让她反胃,血味令她作呕,每次呼吸,鼻子都发出咻咻声音。她打湿条布按在脸上,擦掉血迹。
妈妈怎能次又次忍受这样痛?
“谋杀?可是他打们,你救命。”
“蕾妮,在他背后开枪,两次。陪审团和检察官不喜欢从背后开枪犯人。没关系,不在乎。”她拨开落在脸上头发,留下条条血迹。“告诉大玛芝。她是检察官,至少以前是。她知道怎处理。”妈妈感觉好像被下药,说话很慢。“你可以开始新人生。在阿拉斯加养大宝宝,们朋友会帮你。汤姆会把你当女儿对待,定会。大玛芝直很疼你。说不定你还有机会上大学。”她看着蕾妮。“很值得。希望你知道,为你,就算再来次也愿意。”
蕾妮无法消化妈妈说话:“等下,意思是说你要离开?去坐牢?”
“快去叫大玛芝过来。”
“不。”蕾妮说,“不,镇上每个人都知道爸爸虐待们,你杀这样人,为什要去坐牢?”
蕾妮把布拿去洗,拧出自己鲜血染红水,然后再次打湿,回到满是火药味与血腥客厅。
妈妈跪在地上。她把爸爸抱在怀里前后摇晃,哭着说些让人听不懂话。她全身是血,双手、膝盖,就连眼睛也抹上血迹。
“妈妈?”蕾妮弯腰碰碰妈妈肩膀。
妈妈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眨着眼睛:“不知道还有什办法可以阻止他。”
“们该怎办?”蕾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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