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穆勒齐伯母说,“那个也有。”
凌晨点,她们进厨房翻冰箱,强尼进来,发现桌上堆满垃圾食物,“有人偷抽大
“两个坏丫头,才离开十分钟,你们就抽起大麻来。”穆勒齐伯母站在那儿,穿着褪色牛仔裤和90年代买T恤——搞不好是80年代,头白发用大肠圈绑成歪歪马尾,“你们应该知道旦碰那玩意就会越陷越深,最后沾上快克或迷幻药。”
塔莉死命忍住笑,也真成功,“对快克说不。”
“玛拉挑裤子时候也说过类似话,对股沟说不。”凯蒂咯咯笑着。
穆勒齐伯母拉过张沙滩椅放在凯蒂旁边,坐下之后靠过去。
时间她们只是坐在那儿对看,烟雾兀自冉冉上升。
风吹拂过光秃头顶,吹过耳朵旁,不由令她双眼泛泪。她嗅到长青树木与肥沃黑土气味,她仰头大笑,霎时间,只有下心跳瞬间,她回到青春时光,与好友同徜徉在萤火虫巷,相信自己会飞。
她们到坡道尽头海滩上,她睁开眼睛看着塔莉,那刻,看着她意味深长微笑,她忆起两人之间发生过大小事。星星犹如萤火虫,纷纷落在她们四周。
塔莉扶她坐在沙滩椅上,接着在她身边坐下。
她们并肩坐着,就像以前那样,聊着无关紧要琐事。
凯蒂回头望着房子,确认露台上没有人后,她靠向塔莉低声说:“你真想回到小时候?”
穆勒齐伯母终于开口:“不是教过你要分享吗?”
“妈妈!”
穆勒齐伯母挥挥手。“你们这些70年代丫头自以为很酷,听清楚,可是混过60年代,你们那些花样全玩过。”她抢走大麻烟,放进嘴里,深深吸大口,憋住,然后口气呼出,“真是,凯蒂,你以为是怎熬过你们青春期?两个丫头每天晚上溜出去摸黑骑脚踏车。”
“你知道?”塔莉问。
凯蒂大笑,“你不是说靠酒精吗?”
“不,谢。说什也不要和玛拉交换,那焦虑不安,总是小题大做。”
“可不是,你从来不会小题大做。”凯蒂被自己话逗笑,从放在腿上小包包里拿出根粗粗白色大麻烟,塔莉目瞪口呆,凯蒂笑着点燃,“有医师处方。”
大麻香气甜腻又莫名怀旧,与咸咸海风交融。朵烟雾在两人间升起又消失。
“你怎可以个人吸光所有草?”塔莉说,她们再次起大笑。这让她们飞回70年代。
她们来回传递,不停聊天傻笑,她们沉浸在往事中,没听见有人从后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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