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柏小姐?”领班拿着电话过来,“找您,对方说很紧急。”
她接起电话,“快说。”然后听很长段时间,“叫什名字?怎回事?轰炸?”她开始写笔记,“西雅图记者身亡,制作人重伤。”
制作人三个字之后内容塔莉完全听不见,爱德娜声音变得毫无意义,她靠过去问:“是谁?”
爱德娜将话筒压在胸口,“西雅图加盟公司有两个人在轰炸中受到波及,记者身亡,制作人强尼·雷恩伤势危急。”她重新拿起电话,“记者叫什名字?”
塔莉倒吸口气,满脑子只有个念头:强尼。她闭上双眼却无助于平静心情,黑暗中浮现出无数令她心痛回忆:坐在船屋甲板上聊她未来……多年前在市中心不入流地带去那家可笑夜店跳舞……他第次看着玛拉时眼眶含泪神情。“噢,天,”她站起来,“得走。”
在轰炸中……”
餐厅领班带爱德娜前往她固定位子,塔莉跟在后面,尽可能不露出瞠目结舌蠢样,因为有很多大人物和名流来这里吃午餐。很显然,“二十餐厅”是曼哈顿最适合露脸地点。几乎每经过张桌子爱德娜都会停下来打招呼,然后介绍塔莉给对方认识,“留意这个小鬼,她未来发展不可限量。”
终于坐下时,塔莉觉得自己快飞起来。她等不及想打电话告诉凯蒂她见到小肯尼迪。
她很清楚刚才机会有多可贵,爱德娜送她份大礼,让那些人留下印象。侍者离开之后,她问:“为什是?”
爱德娜点燃香烟,往后靠,对餐厅另头某个人颔首致意,似乎没听见她问题。塔莉正准备重新问次,便听见爱德娜轻声说:“你很像当年。看得出来你很惊讶。”
爱德娜看着她,用嘴型问:怎?
“强尼·雷恩是好朋友先生。”她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感觉像烧灼着她嘴。
“觉得很荣幸。”
“故乡是个小镇,位于俄克拉荷马州。带着新闻学位来到纽约从事秘书工作,发现这行丑陋真面目。每个人都有背景、有关系,无名小卒只能卖命工作,有将近十年时间,没有天睡觉超过五个小时,假期也不能回家团圆,更没有性生活。”
服务生来上菜,放下盘子后,若有似无地点头便离开。爱德娜夹着烟切牛排,“看到你,就想要拉这个小鬼把,也不知道为什,唯理由就是刚才说,你很像以前。”
“看来那天是幸运日。”
爱德娜点点头,继续切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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