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声音沙哑地说。
她不会装腼腆也不会扮潇洒，她爱他
他转头看着她，蓝眸中
情感令她不解，那是畏惧。
“不，凯蒂，”他许久之后才回答，“不是每次都像这样。”
凯蒂在强尼怀中醒来，两人都仰躺着，床单盖住下腹。她望着上方木条天花板，他
只手放在她裸露乳峰间，沉沉感觉很陌生。
黎明淡淡日光由敞开窗户斜斜洒进来，凝聚在硬木地板上，有如道抹开奶油；潮水不停拍打木桩，呼应着她平缓稳定心跳。
她不晓得现在该怎
办、该做什。从第个吻开始，这夜完全是个突然降临神奇大礼。昨夜他们欢爱
三次，最后次发生在几个小时前。他们亲吻、煎蛋卷，在壁炉前起吃，他们聊家人、工作和梦想，强尼甚至开堆超蠢玩笑。
感觉身体拱起，仿佛她整个人拼命想抓住样东西，渴望强烈到令她觉得疼痛，但又压根不晓得是什。
然后他进入她体内，弄痛她，突如其来疼痛让她倒吸口气，但没有发出声音。她只是攀附着他，亲吻他，配合他动作，直到疼痛消失，自己也消失，只剩这个，只剩两人交会处感受，那种极致强烈需求，寻觅着更多……
爱你，她在心里想着，抱紧他，挺起身体迎接他，说不出口那句话充满她脑袋，如同配合两人身体节奏音效。
“凯蒂。”他呐喊着深深挺进。
她身体爆炸，有如太空中星球粉碎飘移。时间停止下，然后慢慢恢复正常。
他们唯没谈到是明天，随着黎明到来，这个问题真切地置身于两人之间，如同柔软床单与他们呼吸声。
她很庆幸自己守到现在才初尝人事，这年头就连等候理想对象出现都嫌迂腐。昨夜所有经历深深震撼她世界，如诗人所描述那样。
万强尼不认为她是理想对象呢？他没有说爱她——可想而知，而没有这句话，女人要如何解读激情？
她是不是应该穿上衣服悄悄溜走，装作什都没有发生？还是应该下楼做早餐，拼命祈祷昨夜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她感觉他动，她整个人紧张起来。
“哇。”她翻身仰躺在温暖地毯上，大家都将性爱捧上天，有生以来她第次明白为什。
他平躺在她身边，汗湿身体依偎着她。他手搂着她，仰望天花板，呼吸像她样凌乱。
“你是处女。”他语气缥缈得令人害怕。
“对。”她只能这说。
她翻身侧躺，条光裸腿跨在他身上，“每次都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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