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报纸。他住在友睦港的一间公寓里,尽一个小岛报社记者的可能坚持着自己的本性。大约每两个星期,他会用手帕裹着手*一次,那就是他的性生活了。
是的,他决定了,他会按初枝的意愿写一篇文章登在《圣佩佐岛评论报》上。换作他父亲,也许不会这么做,但他不是他父亲。他父亲当然会在几个小时前就直接去找卢·菲尔丁,将九月十五日夜间的海岸观测船只往来记录给他看了。但伊什梅尔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没有。那些记录还待在他的衣袋里。明天他会按她的意思写那篇文章,让她觉得欠他的。等审判结束,他再去找她谈话,作为一个曾经站在她这边的人,她将别无选择,只能听他说。这就是方法。这就是策略。伊什梅尔一个人坐在冰冷的旧床上,心神不安地将她的信捏在手里,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