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初枝说道,“我会写信的。”
“不要走,”伊什梅尔说道,“留下
受着彼此的呼吸,初枝的双唇吮着伊什梅尔的上嘴唇,伊什梅尔小心翼翼地解着她的纽扣。一会儿,初枝的前襟敞开了,伊什梅尔将她的乳罩推了上去,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游走。“我们结婚吧,”他耳语道,“我想娶你,初枝。”
她仍旧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回答;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声音仿佛被哭泣掩埋在底下,无法从喉咙发出。她只好用自己的指尖抚过他的背脊、臀部,然后她的双手隔着他的裤子触摸到里面的坚硬之物,她感觉到有一会儿他似乎完全屏住了呼吸。她双手挤压着它,亲吻着伊什梅尔。
“我们结婚吧。”他再次说道。初枝知道他的意思。“我就是……我想娶你。”
他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她没有阻止。然后他将她的内裤褪到她的腿部,她仍旧在默默地哭泣着。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处,他那坚硬的东西顶到了她的皮肤上,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庞。“答应我,”他小声地说道,“只管答应我,告诉我你愿意。说你愿意。说愿意啊,求你,说愿意吧。”
“伊什梅尔。”她轻轻地说了一声。就在这个时候,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全部,他那坚硬的部分完全地充实了她的身体,初枝十分清醒地知道这是不对的。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这一点,只是它隐藏到此刻才出现,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她缩了回去,将他推开。“不,”她说,“不,伊什梅尔。不行。”伊什梅尔自己也退了出来。他是一个正经的孩子,一个善良的孩子,她知道这一点。他拉上裤子,将扣子扣上,并帮她把裤子穿了回去。初枝整了整自己的乳罩,重新扣上,把衣服也扣起来。她穿上外套,坐了起来,仔细地掸掉头发上的干苔。“对不起,”她说道,“这样做不对。”
“我看没什么不对,”伊什梅尔说道,“这就像我娶了你,你嫁给了我,就像我们两个结婚了。我们只能以这样的方式结合。”
“对不起,”初枝一面说着,一边翻找着头发里的干苔,“我不想让你不高兴。”
“我就是不高兴。我心情糟透了。你明天早上就要离开了。”
“我也不高兴,”初枝说,“我心里很难受,从来没有感觉这么难受过。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陪她走回家,来到她家的地旁边,他们在那儿的一棵香杉树后面站了一会儿。当时已近黄昏,三月的静谧气氛笼罩着一切——树木、腐烂的枯木、无叶的藤槭、地上散乱的石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