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初枝说道,“我们都喜欢绕来绕去。”
“这不是绕来绕去,”伊什梅尔说,“我们只能这么做。”
初枝解下外套的系带,那是一件从安纳柯蒂斯的商店买的人字形缝式裹身外套。外套下面,她穿了一条宽绣花领子的裙子。这一天,她把自己的长发都披散在后背,没有编辫子,也没有扎丝带。伊什梅尔把鼻子凑在上面。
“有股香杉树的味道。”他说。
“你也是,”初枝说,“我会无限怀念你的味道的。”
他们躺在干苔上,既不触摸,也不说话,初枝的头发盘在一侧肩膀上,伊什梅尔将手放在膝上上。树洞外,吹起了三月的风,他们听到蕨草在风中沙沙作响,叹息般的风声和树下小溪中的流水声交错在一起。树洞中,这些声音都变得细微柔和,初枝感觉自己是在万物的心脏之中。这个地方,这棵树,是安全的。
他们开始亲吻和彼此抚摸,但是她始终感觉到一种空洞,那些念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把食指放在伊什梅尔的唇上,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头发垂落在干苔上。香杉树的味道也是他的味道,是这个她明天就要离开的地方的味道,她开始明白自己将何等地思念这个地方。想到这里她就满心是痛;她为他感到难过,也为自己感到难过,她开始默默地哭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喉咙发紧,胸中像压了块大石。初枝紧抱着伊什梅尔,默默地哭泣着,闻着伊什梅尔喉结的味道。她鼻子紧贴着他的喉结。伊什梅尔双手移到她的裙·摆下,然后缓缓地顺着她的大腿滑上去,滑过她的底裤,移到她的腰际,然后停留在那里。他轻轻地抱住她的腰,过了一会儿,手开始下移,移到她的臀部,紧紧地将她搂向自已。初枝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她感觉到他的坚硬,身体紧紧地贴向他坚硬的部位。那长长的硬物顶着他的裤子,隔着裤子顶着她的底裤,光滑、湿润的丝质相互摩擦着。他们吻得更加激烈,她开始扭动着,仿佛想把他吸进去一样。她能感受到他的硬物,以及中间隔着的她的丝质内裤和他的棉质裤子。他的手从她的臀部移开,在裙下顺着她的腰线向上摸到她的乳罩扣子。初枝将身体拱起,为他的手腾出空间。他顺利地解开了搭扣,将乳罩的肩带褪到她的手臂上,轻柔地亲吻起她的耳垂。他的手又向下从裙子里出来,抚摸起她秀发覆盖的脖子,然后是她的肩膀。她任由自己的身体压在他手上,挺起胸脯,将乳··房迎向他。伊什梅尔亲吻着她裙装的前襟,然后开始从绣花领子往下将十一颗组扣解开。这颇费时间。他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