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张典羽也有点想。
但丽塔小姐尸骨未寒，他就跟着殉情，怕是不太好吧。
不过既然法案主动提出
这个问题，显然事情没有那
简单——“你是不是又在下
个角色
选择上动手脚？”
法案沉默以对。
张典羽记得上次它说自己用掉个与世界达成协议，那这次又用掉个机会？
昨天夜里在气急之下，他顺手把鲨鱼王和奎因个送上天，个送进海底。鲨鱼王在早上由于太吵而被他放回水箱，并且在里面设置个禁闭室，但奎因就被他忘在脑后。
然而此时游客已经上岛，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捞出来好像不太对劲。
重点是奎因她没穿衣服……？
张典羽查看下奎因状态，发现她此时已经失去意识——他想想，干脆地将人送上海面，然后组织工程队去捞人。
围观游客在保安阻止之下灵活地上蹿下跳着拍照。
张典羽抬起头来。
法案从回来起说话就不太多，大多数时候只是默默地站在旁注视着他，这让张典羽总觉得有点问题。
“
以为你回来就会放弃这个身体。”张典羽看他眼，“那，怎才能拿回丽塔小姐身上技能？”
“你不能。”法案回答得很干脆。
张典羽：“……”
法案抬起脸看向张典羽，缓缓地点点头。
“所以你到底有多少与世界之间达成协议？”张典羽深深吸口气问。
“三个。”法案回答，“但都必须与你有关。”
张典羽：“……”他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不过能够解决眼下燃眉之急总是好，不过他还是挣扎着问句：“有没有种可能，把这个协议用在复活
不管怎说，张典羽反正是合理地等到警察到来，然后把杀死代理典狱长丽塔小姐凶手们都交到警察手里暂时羁押。
他终于松口气，回到办公室时候，发现法案眼睛宛如两盏小灯，幽幽地望着他。
张典羽看黑发男孩眼，对方递过来把小刀。
“？”张典羽没接：“你意思该不是……”
“丽塔小姐已经死，你不需要开启新第二角色吗？”法案语气平静得像是问他要不要再来个三明治。
他颓然坐回办公桌后面椅子上，感到有些失望。
丽塔小姐技能对他而言非常有用，失去这个是让他所料未及。
“另外，哈莉·奎因禁闭室被你放到水下，空气已经接近临界值。”法案在旁边不急不缓地说。
张典羽：“……？”
他好像确实忘记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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