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板起脸对法案说，“恶魔岛不可能关得住那些超级罪犯，长期注射镇静剂也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而且那是要花钱
。”
法案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所以，与其关押他们身体，不如关押他们精神。”张典羽微微
笑。
“将他们思维上传至沙箱最简单办法就是注射绝境病毒。”法案回答，“至少另个斯塔克正在通过这种手段与你产生交流。”
张典羽若有所思。
“从某种角度讲，”法案说，“你们很相似。”
张典羽沉默不语。
法案看
他会儿，继续开口打破无声氛围：“
还没有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很难接受。”然而未来打不打算“有”，又有谁知道呢？
张典羽看法案眼，目光中突然间仿佛露出丝喜悦。
法案有些摸不到头脑。
要作为个失忆人活下去吗？”
那会是他愿望吗？
法案沉默会儿，似乎是在思索。
“事实上，没想到你能够进入他精神世界。”男孩说，“也许是因为……你所做也并不是梦。”
张典羽脸迷惑。
“困难办法是需要个脑信号接驳器，将大脑庞杂脉冲信号解码上传。”法案继续说道。
张典羽右手轻轻落在左手掌心。
“那就用简单办法吧。”
法案脸上似乎出现个小小问号。
“如果，是说如果……”张典羽压低声音，“又没有种可能性，让正常人类也能进入那个‘梦’？”
法案看着他：“以为你正在悲伤。”
“哦，”张典羽说，“悲伤。”
法案：“这听上去有些敷衍。”
张典羽：“……”
“曾经告诉过你，在你们每个‘样本’投入使用之前，都进行过大量测试。”
张典羽看着男孩蓝眼睛，看着他嘴开合。
“你不像人类那样不带任何目性地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你所进入梦境——那里其实类似于个沙箱，你和你同类在那里接受无数次测试。只有当确认你对人类没有敌意和威胁时候，才会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
张典羽没有回答。
“而斯塔克大脑也不是个普通人类大脑，他经历过绝境病毒改造，更像是台机器，只是清空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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