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以后，典狱长先生将马克杯放
下来，杯底碰到桌面发出清脆
声响。
“博士，最近你
直在监狱里，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班纳沉默片刻——典狱长先生还记得他在服刑吗？
“事实上，
是个研究员，大多数时候都在军事基地里。”他慢慢地说，“除购买生活必需品，以前也不怎
出门。”
张典羽：“……”
只能同时接两个装修订单，以至于他希望施工队能够更加高效地完成任务。
但除施工队，他还有个更好选择。
第二天早餐过后，张典羽端着马克杯来到过厅外助理间，照例蹭杯热气腾腾咖啡，然后微笑地望向班纳。
“博士，你知道为什每天都会来你这里坐会儿吗？”
班纳犹豫下：“因为您想要喝咖啡，但不想去厨房煮？”
张典羽：“……这也是原因之。但更重要是，信任你。”
班纳本应受宠若惊，但他好歹有7个博士学位——也就是说他也不是傻子，典狱长有话想说，他早就看出来。
“谢谢您，典狱长先生。”班纳难为情地说，“那……”
“——别说话，”张典羽打断他，“让们互相在信任气氛中喝完这杯咖啡。”
班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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