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奥利弗似乎有些紧张：“医生……你觉得
有什
毛病吗？”
斯特兰奇：“……”
如果他能够看
眼就知道对方心理状态有没有问题，他可能就不应该是心理医生，而是变戏法
。
——不过他倒确实是位魔法师。
“你最近感到心情压抑吗？”斯特兰奇翻开奥利弗档案，在上面记录几笔，然后抬眼看向沙发上囚犯。
十几分钟后，费利克斯·奥利弗准时敲响他房门。
斯特兰奇抬起头，跟对方隔着栏杆相望。
“……”他不耐烦地说，“去把护理叫来，让他开门。”
奥利弗乖巧地点点头。
护理气喘吁吁地冲过来开门，这次看上去还颇为客气，甚至对斯特兰奇点点头。
还是在等待护理处理完外面精神病患者，将他们铐起来注射镇静剂，送回自己牢房之后，才疲惫地喘着粗气走过来给他开门之后。
“谢谢。”斯特兰奇说。
护理似乎有点震惊，时间张口结舌，甚至在几十秒以后渐渐脸红。
斯特兰奇：“……”
“你可以走。”他脸色冷淡地说。
“不是，医生……”奥利弗似乎有些艰难，但最终还是决定说下去，“是这样，有段传言总是在脑海里萦绕不去，但将它说出来话，可能会死掉。”
斯特兰奇想想：“确实有这种言灵之术……”
奥利弗面露震惊之色。
“开个玩笑。”斯特兰奇说，“现在气氛轻松多。”
他当然不是开玩笑，但他是医生而不是魔法师，面对是囚犯而不是其他超英
斯特兰奇感到精神病区氛围真是越来越诡异——明明小丑已经被转移到禁闭室，还是没有餐食供应那种，为什好像还是有种无形污染在传播开来？
也许典狱长那张调查问卷并不是毫无道理——斯特兰奇也注意到这里没有窗户事情。
但典狱长行为又很令人费解。
如果典狱长意识到这样会对囚犯心理状态造成影响，那他为什不直接装设窗户？如果没有，他又为什要调查此事？
斯特兰奇叹口气。
护理迅速地离开。
接下来预约就是那位囚犯费利克斯·奥利弗。
由于对乔伊斯治疗提前结束，所以距离奥利弗到达这里，还有段时间。斯特兰奇看会儿书，顺便整理今天患者病历，不小心看到典狱长交给他那份囚犯调查报告。
斯特兰奇：“……”
不知道为什，就像这份调查样，他似乎有种感觉——典狱长似乎还认为自己挺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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