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即使说些什
，也没有人会相信。”张典羽认真地回答，“比如这个甘草糖，”他顿
顿，“吃下去就会失去记忆——想它应该没什问题，那也许是对这东西有点什阴影。”
莱克特：“……”
张典羽看看旁边瑟瑟发抖
护理，对方似乎久闻食人魔大名，有点想堵住自己耳朵意思。
“送莱克特医生去停尸房吧。”他在文件上签字。
莱克特皱眉：“这倒是更加无礼，典狱长先生。”
或者说他只是个用作心理分析AI，在游戏里进行测试。
再或者他其实是个玩家，沉迷于扮演食人魔。
再再或者，他是个真实人类，而张典羽和这个游戏才是外来客。
最后
个看上去最为合理，但不能解释为什来自全国各地精神病和变态都被送进他监狱，也不能解释为什钢铁侠和蝙蝠侠成天来往于他监狱，蜘蛛侠都脱战衣来这里做卧底。
更不能解释为什监狱里有瞬间治愈濒死之人治疗针，和来去如风不合常理工程队，以及答非所问律师和憨批像素小人。
出现精神变态罪犯——他们只是不停地转变。考虑到最近监狱中接收两个精神污染源，张典羽没办法不怀疑小丑和莱克特。
但现在莱克特说是因为没有窗——当然也不能排除他甩锅可能，但仔细想想，倒也有点道理。
莱克特看着典狱长先生眼睛，似乎下意识望向他身后那扇窗。
“这是整座监狱里唯窗，典狱长先生。”他顿顿，“但在被关进禁闭室之前，它还不在。”
张典羽没想到食人魔连这样小细节都注意到。
“哦，想你是误会什。”张
张典羽对莱克特微微耸肩：“那你认为呢，医生，精神状态有问题？”
“不会轻易下结论，还不解你，典狱长先生。”莱克特回答，“你可以谈谈自己。”
张典羽叼起根甘草糖：“不医生，你收费挺贵。”
汉尼拔·莱克特笑。
“你有很多秘密，典狱长先生。”
“真正问题是，”莱克特看着典狱长先生略带恍惚面孔，突然轻声问，“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是否有些虚幻呢，典狱长先生？”
张典羽回过神来，舔舔嘴角。
莱克特没有骗出来典狱长先生回答，也不是非常在意，他微微笑下：“典狱长先生看上去很难注意到对常人而言非常普通事情。”
张典羽略微思索。
这个莱克特看上去比钢铁侠和蝙蝠侠还真实，甚至像是有人偷偷扫描他想法，将它透露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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