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残忍的一场败仗。郭仲翰穿了一件风衣,风衣里面是层层叠叠的衬衫、秋衣、羊毛衫,这些衣服叠在一起形成一个复杂的领子,很不好看,而且羊毛衫上还打
杨邦把手从郭仲翰的手里抽回来,说:“跟你不一样,我号召大家准备着还击。”
“你觉得,你伟大吗?”郭仲翰说。
“伟大谈不上。”杨邦抿着嘴角。
郭仲翰哈哈大笑,说:“还他妈,谈不上!”郭仲翰自言自语,“伟大,谈不上。”
杨邦反问:“怎么了?”
”杨邦说起话来像一尊石像。
郭仲翰将自己坐稳,吧唧着嘴,说:“你说什么?”
“等你酒醒之后,我们再谈。”杨邦冷冷地说。
“我跟你,谈什么?”郭仲翰软兮兮地说。
王子叶往旁边挪了挪,说:“你走吧。”
郭仲翰说:“你为什么自我感觉这么好?像你这种虚伪的狗屎,我一直纳闷,你为什么自我感觉那么好?”
杨邦脸色变了,一拍桌子,说:“嘴巴放干净点。”
郭仲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为什么,你自我感觉那么好!为什么你这个人渣,无知的小丑,你对什么都丝毫不了解,连一泡尿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的你,永远,永远自我感觉那么好!你究竟知道什么啊?”郭仲翰大声喊着。
杨邦冷笑起来:“不要来这里发疯了,我早就知道你了。”杨邦看向王子叶,王子叶点点头,杨邦继续说:“贵兄刚才的一席话,我权当你说给自己听的,你就继续反思,也好,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杨邦站起来,王子叶挽着杨邦,后面的十来个同僚也纷纷站起来。
王子叶怜悯地看了郭仲翰一眼,这一眼让郭仲翰丧失了所有的信心,他就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什么也看不清楚,眼前一片模糊,一堵冷酷的墙壁将他紧紧围住,好像维持呼吸本身就已经是最终极的事情。
郭仲翰瞪着王子叶,说:“你,跟我种花去,浇大粪,开花。”
我再也憋不住,抽搐般笑起来。丁炜阳在那里不知所措。
王子叶嫌弃地看了一眼郭仲翰,坐到了杨邦的身边。郭仲翰看到王子叶过去,有些不高兴。他伸出手,想抓王子叶,却没控制好,双手抓住了杨邦,杨邦皱着眉,也没有反抗。等郭仲翰意识到自己抓错了人时,自嘲地笑了笑。他说:“小杨,我有很多心里话想跟你说。”
周围几个同僚又站起来。
郭仲翰还沉浸在抓错手的自嘲里,他觉得很好笑,还看了我一眼,我也认为很好笑,郭仲翰又转过头。他说:“小杨,你怎么看待上次挨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