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儿,每次回家,会用这个东西喷下。”他从口袋里取出个玻璃瓶子,是瓶廉价香水。他说:“里面兑半水,如果你想用,可以喷几下。”
“不用,和爸住在起。”
马路被洒水车浇过遍,地面湿淋淋。他说:“车上狗架子,非常好用,有次看到她班上个男跟她鬼鬼祟祟,就用这个把他撑在墙上。”
“然后呢?”
“过两天,他带着他爹来找,用狗
这只狗体型比两只狮子狗大些,它塞入笼子时候,脑袋和身体成个直角,卡在铁笼子边上。
看眼时间,两点五十。
其他装着米饭塑料袋,看起来没有动过样子,他让下车把袋子捡回来,照着做。
他摘下手套,向着另条食品街开去。
“你结婚吗?”他说。
他把车停下,跟着他下车。他从屁股底下取出双带胶棉线手套,几乎是新,递给,然后他自己带上双软皮革厚手套,虎口位置开口子,露出点棉花。
他腰上挂着个手电筒,但没有打开。跟着他,手里团着个麻袋,这是从车上拿,总觉得应该带个网子或者袋子什。
他说:“这样就很烦人,因为你不知道会叼到哪,有时候会有好几只小,但找起来很烦人。”
但他很快就找到,在棵树和墙壁夹缝里,瘫倒着两只脏兮兮狮子狗。只狗左眼坏掉,舌头伸出来,贴着地面,上面沾着土。
“死吗?”说。
“没有。”说。
“为什?”
“没有钱。”
“没有钱也可以结婚,有些女人不用钱就可以,只要能让她们住在这里。”
“那你呢?”
“没有死,这不是那种药。”
他左右看看,用下巴指指。走过去,把狗捧起来装进麻袋里,它们身体很软,颈椎看起来快断掉,总感觉坏掉眼睛里会滚出点什东西。因为要打开袋口,又要捧着狗进去,他看有点不高兴,过来抓起狗后腿就扔进袋子里。
往回走时候,他步伐快点。背着那个袋子,两只狗不断撞着后腰。
他从手里接过麻袋,上金杯车,把袋子里狗倒进铁笼子。
两个路口以后,在塑料袋旁边三四米地方,趴着只黑色中型犬。他走过去,那只狗还有点意识,虽然动不,但睁着眼睛,龇着牙看着他,并尝试站起来向远处走。他从腰上,也就是挂着手电筒位置上,取下把锤子,对着狗颈椎砸下。然后他抓着狗尾巴,拖着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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