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下去,原因你知知,为什你就不能面对它呢?要不是你上大夜班守候,要是……你知道是怎想吗?认为你每天跑去医院,还有你说那些什有鬼魂事情,都是你借口,认为你做这些事目就是想逃避,你——”
她把头甩,不讲。
他情愿她对他叫嚣责骂,挥拳掴耳光都可以,而不是当时那样反过来想要怜悯自己假道学。真是那样不值提吗?在们关系中所付出过,如此轻易就可以全部被抹煞吗?
“你是唯爱过女孩。”他咬紧牙,告诉自己,这次绝不可以掉泪。
“谢谢。只是早过女孩年纪,你也早不是男孩——”她说,“至少以后你就不用再继续自欺欺人。”
上穿这件领口与袖口都镶着皮草圈大衣,是从没有在他们住处衣柜里见过。还有在她耳垂上吊着,如同两颗眼泪在冷风中冻结珍珠坠子。
明白,恐怕她早就瞒着他有另个落脚。
“那边那位是濑川桑,跟他认识有阵子。本来想晚点再告诉你,因为你最近都不知道在魂不守舍什……”
他猜小闵早就已经打好腹稿,她语气里没有激动,也没有怨怼。会不会前天她来医院找他,原本就是想跟他说这事?
“再两周就春节,答应濑川桑,会跟他去日本度假。需要离开段时间,未来许多事情需要好好想想。既然已经被你发现,想也不必等到过年,这两天可能就先动身。等回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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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午夜,他就已经把那晚新开威士忌整瓶都喝完。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但是除喝醉外他别无选择,因为他最不想感受情绪就是悲伤。
不光是小杰,店
“等你回来时候怎样?”
原以为她会说,等她回来们再好好谈谈,甚至是重新开始。结果他听到回答却是句:“希望那时候你已经找到新住处。”
身上只穿件衬衫他,顿时整个人麻木到已感受不出当时低温。“可是,可是,你不是说,未来事情,你要趁去日本时候才要好好想想吗?”
“你已经不在未来里。”
话才出口小闵便已露出如释重负表情,卸下刚刚如面具般让人无法靠近肃穆。从她眼睛里,他看到竟然不是分手时应有悲伤,而是翻船获救后仍带惊惶庆幸。就像是坐在救生艇上,眼见无法被救起其他漂流者,虽然无奈,但求生本能立刻给她道德上自宽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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