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咚咚胡乱拨调着琴弦,假装吉他出问题,面用眼角余光急火火地在餐厅各个角落梭巡。终于看见,姚从洗手间现身,而另外那个家伙也正提着他吉他箱,好整以暇地同时走出茶水间。他俩像是老朋友在走道上巧遇似,同时露出充满期待笑容,然后不知交换什情报,不过两三句话后两人便嬉笑着结伴离去。
都是因为愚蠢阿崇!
他提早退场,反倒给那两人莫大方便,还有接下来整晚大好时光。
甚至他不用看到眼前这幕。却成他代罪羔羊,得忍受目睹着那两人拍即合所带来妒与辱。
顿时忘自己还在舞台灯光
预见,他将会是放诸四海同志皆喜头号夜情对象。人人都有机会跟他上床,除。还要当多少次像今晚这种事件旁观者?还是,已经开始满足于这样偷窥?
因为发情是如此不可预测,但又如此令人期待种颠覆破坏,你永远不知道,你同类究竟何时会对你身边人起念头。或者,你永远得提防像这样人,以朋友之名潜伏在自己性幻想对象身边。
换场休息时间,前台歌手拎着吉他走进茶水间。早已等候着,不仅欢喜地上前向他问好,更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揶揄成分:
“刚刚那首你唱得真是太棒!——和弦是你自己重新编过吧?——嗳,你谱能不能借抄份?”
如此兴奋赞美让对方时间微感错愕,支吾着连声说好好,便放下琴谱与吉他去洗手间。径自拿起他谱夹翻寻,整本中每页都用细钢笔字整整齐齐抄下歌词与和弦记号,看起来就像部珍贵武术秘籍。插进页间张点歌单,就这样悠然滑落出来。从地上拾起,看见纸片正面有行英文字,写着I’mEasy。
果不其然,不是阿崇点歌。那是姚字迹。差点就忽略,歌单背面还有串乍看会以为只是信笔涂鸦数字。愣秒,随即认出那个号码。
竟然姚留自己BBCall给对方。
怔怔望着那纸片,瞬念转,把纸片迅速揉起,塞进自己裤子口袋。幻想着姚等几天,仍没有对方消息时可能恼怒表情,顷刻间,有种如释重负感觉。
以为,当时这个举动,是可以被激情所宽宥种疯狂。只不过是希望,能暂停世界已失控转速,让再回到自己没有被性这个怪物缠身很久以前,哪怕是几秒钟也好……
轮到上场时,却看见台前姚位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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