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没想到,自己会在同家店里又继续待三年多。说来全是为那晚曾骂他白痴那个女人。
之后阿龙没再兼白天那份差。他们同居之事至今还瞒着酒廊妈妈桑,因为妈妈桑最痛恨小姐们贴小白脸。但是阿龙并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吃软饭,因为他既不赌也不嫖,也没有好吃懒做。除教小闵如何存钱理财,照
便打手枪,有时候天照三餐打,多亏有咪咪及那些如今不知下落美眉自拍,让他度过那段没有女友只能自慰无聊阶段。
见到本尊,尴尬人其实是他自己
竟然下海成酒廊小姐啊?玩味着这几个字,不知为何,阿龙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这次反变成他在结账时不敢抬头,胃里有股酸气往喉头冒。那种不舒服感觉,不光是因为想到原本只属于自己性幻想咪咪,如今早被人真枪实弹射过,更因为在七条通这样场景,无邪无忧青春赫然已离得好远,想到自己未知人生,下变得颇为感伤。
又个月过去,再见面时刻换成某个子夜刚过周末凌晨。
小闵身边还跟只猪哥样男人。是被带出场吧?那时阿龙对这样画面早已经见怪不怪。男人买烟时,他用眼角不时偷瞄站在门口,把自己发尾拉到嘴边咬着小闵,然后听见她开口:“头好痛喔,哥哥,今天就先这样让回去休息好不好?”
醉男人先是口里“贝比、贝比”胡乱叫着企图安抚,接着肢体动作就多,女人情急用力想脱身,指甲把抓伤男人手臂。阿龙还没来得及眨眼,就听见男人句“干你娘鸡掰”,然后个挥拳就把女人打倒在地上。“先生你不要这样——”他上前拉不住,赶忙拨电话报警。女人不尖叫也不哭,跟男人在店里追逐,拿起货架上罐头就朝男人身上丢,然后路往贮藏室门口跑。他也慌,拿起平日备而不用藏在柜台下铁管,让女人躲进贮藏室,自己夫当关挡在门口。
听说店员已报警,酒醉男满口飚着脏话便放弃。等管区员警离去后,小闵才从贮藏室推门而出,不但没感谢,劈头就对阿龙乱骂:“你白痴啊!叫警察?你新来对不对?警察来不就被当成鸡带走?你有没有脑啊?”
“你是鸡啊!”他冲口而出,“不红也不至于这下贱吧?”
小闵听懂,闭上嘴半天没出声,伸手将乱成鸡窝头长发使劲扯,他才看出原来是假发被她抓在手上,像拎着只狗。“弄坏东西会赔。”说完她便丢下三张千元大钞,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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