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生活,我也很快就习惯了。虽然有时候会因某个人的肉体片段鲜活地复苏至仿佛可以用手触及的程度而让我感到痛苦,但是次数也少得可以数出来。
我的第二十个夏天就这样结束了。剩下的便是颜色和味道应该都完全不同,但是却有着奇妙相似处的应召工作的回忆,和塞在背包里的信封里的钞票。这些钞票我没有数遇,不过应该超过几百万,这些金额只要用来买一辆外国汽车,或者镶有跟指尖一般大小的宝石戒指的话,立刻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两种东西对我来说都没什么用处。没有使用目的的金钱,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我这个夏天到底做了什么啊?
结果我最后追溯到的回忆,跟十几岁时所渡过的几个夏天并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