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
我慢慢地侵入。她的入口虽然很紧,但是里面却有相当大的空间。我抽动了几次之后,她在喘息的空当对我说。
“摸我前面。”
我把手环到前方,将抚摸阴核的手指头和推进阴茎的时机调配好。她的叫声在狭窄的玄关长长地回响着,此时感觉到好像有人从走廊上走过来,是数个脚步声和无法掌握谈话内容的交谈声。宏美小姐抓起我空着的左手,胡乱地舔过之后捂住自己的嘴巴,交谈声渐渐变大,大概是宾馆的工作人员,谈的是对年
宏美小姐用颤抖的手打开门锁,推开门,脚底下是一个只有蓝色荧光灯照着的狭窄玄关。通道尽头有隔间的玻璃门,我们以卧室的黑暗为背景,交缠的影子映在玻璃门上,在玻璃镜面上,宏美小姐把手伸向墙上的开关。脚边的照明熄灭了,室内变得一片漆黑,我把手举到脸的高度,可是甚至看不到自己的手指头。
“我要你在这里抱我。只要不留下痕迹,你再怎么激情都无所谓。”
一边亲吻着,一边脱下彼此的衣服。睁着眼也一样只看到一片漆黑的黑暗,让我们的耳朵和手指变得格外敏感。我松开她的内衣,用两手撑住她的乳房。我舔着在黑暗中看不到的乳头,感觉跟十几、二十几岁的乳房不一样。虽然没有那么有弹性,但那仿佛要将压下的手指头整个淹没的极度柔软触感,却让我感到害怕。
宏美小姐把手伸向我的腰,用她的手掌摸索着我炙热的阴茎。我将她的裙子翻上来,隔着她的底裤和长筒袜,轻轻地竖起手指头搔着她的性器官,那柔软的东西在两层布底下扭动着变了形。我把她钉也似的固定在门上,上半身紧贴着她,脱下她的裤子,碍事的短内裤也想办法脱掉了。咬着我的耳朵的宏美小姐,其沙哑的声音震动着我的耳膜。
“我想跟你的小弟弟打声招呼。”
她弯下身体,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可能是白葡萄酒的余温还在的关系吧?她的口腔好热,我从她的背后把手伸出去,用好不容易才抵达目的地的中指,摩搓着她那渗着水的长筒袜的接缝处。我的中指以机械般的动作反复同样的动作。
宏美小姐一边卷动着舌头,一边左右摆动着腰部,脱下了长筒袜和内裤。只剩下裙子缠在她纤细的腰上。最后宏美小姐用力地吸住阴茎的前端,然后松开。强烈的痒感让我差一点就射出来。
“就在这里做吧!”
在黑暗中,我知道她把手支在铁门上,似乎把臀部朝向了我。那如假包换的性器官的味道窜升上来。我用两手抬也似的将她的臀部掰开。
“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