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却在被抓住之后让他拿走了。”
“为了战胜死体而服毒?”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这种做法。
“我们之所以会被称之为掘墓人,一来是因为我们会为死体挖掘坟墓,二来是因为这种自掘坟墓的战斗方式。”约翰麻木地说,“越是服用强化毒,越是距离自己的坟墓更近一步。强化毒本来就是足以置人于死地的猛毒,即使我们掘墓人为了承受毒素而持之以恒地锻炼自己,体内积累的顽毒也会像是越收越紧的绳圈,在不久的将来取走我们的性命。”
我决定不再谈论这个话题,说:“我们走吧。”
约翰点点头,跟我一起离开了这牢狱。
片刻后,我们来到了牢狱上面的地表的木屋。只看内部摆设的话,这木屋就是一处平凡的村民住处,谁都不会想到下面居然有一处牢狱。
木屋外就是村庄,占地面积大约有一座中小学那么大,其中错综复杂地搭建了一座又一座低矮木屋,超过五百个死体正游荡在村庄各处,土黄色的地面和灰色的墙面上喷溅了一道道干涸变质的血迹,很多苍蝇嗡嗡嗡地飞来飞去。此时正是午后,明媚的阳光从天空照射下来,却反而将这一幕幕衬托得更加残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