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面具本身就是自古以来都有着十分鲜明的宗教色彩的道具,因此自古以来就有人认为面具蕴含神性,并且还将其供奉起来——这就是面具信仰的原型,它本质上只是世界各地的五花八门信仰的其中一
“可以。”我答应了。
“然后,你也不能杀死我。”
“没问题。”我说,“但是,只要你的回答有一点点不对的地方……”
我没有说完,但是他看上去听懂了我的威胁,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我松开了他的头发,说:“那么,开始吧。首先,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曾经担心自己会被对别人施,bao的滋味所吞没,会在坐立不安的时候,被身体下面的邪恶冲动彻底掀翻下去,但是在与另一个自己的战斗之后,我就已经确立了自己的决心,“将心中的欲望视为悬顶之剑,看清不顾一切放纵的末路”,虽然听上去既幼稚又理想化,但是既然当时都对另一个自己这么说了,那现在又怎么可以流露出来那种动摇的丑态?
“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你这种……”他十分艰难地吐露着自己的答复。
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起来,说:“我在潜入你家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那是你的妻子和儿子吗?”
他的表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我冷眼看着他的神色。
他是企图陷害我们的敌人,在我们之前,很可能也有许许多多的外乡人死在他们手里。对于这种家伙,哪怕说是死有余辜都不为过,我也不会在威胁的时候有心理负担。
……
经过了一阵你问我答的循环,我终于对现状有了明确的把握。
首先,我们之前所在的面具村……在十年前还是一个比较正常的村落。
虽然地处偏僻,并且有着不为外人所理解的面具信仰,但是这个村落在以前并不会袭击误入村中的外乡人,而是会规矩本分地将其送到外界。实在懒得送的时候,也只会联络外界的警察,而不是将其当成活祭品什么的宰杀掉。
就连这个听上去特别奇怪的“面具信仰”本身,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痛苦地闭上眼,沉默下来。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也没关系。因为今天在你们的村子里面渡过了一个不怎么好的夜晚,所以我的心情很烦闷,你将会成为我的泄气玩偶。”我说,“接着,我会找你的家人们,如果他们也和你一样有骨气……”
“我说。”他的声音很低。
“什么?”
“我会把村子的事情告诉给你,只要你不找我的家人。”他沮丧地说,看上去是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