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了场馆。
到了傍晚,道场的训练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因为担心铃奈会找不到回去的路,所以我就又去了一趟。
铃奈刚好结束训练,从场馆的正门走了出来,与我碰了面。
“宁海,你怎么来啦?”她疑惑地问。
“我担心你迷路。”
她瘪起嘴,沮丧地放下了手。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教习热情地说,“那么,还请到这边登记一下。”
接着,他带着我们向场馆的一边走去。
十分钟之后,登记程序简简单单地结束了。
虽然正式的训练可以从明天开始,但是在铃奈迫不及待地要求之下,教习同意她参加今天的训练。无论是登记的迅速,还是教习的通融,这里面或许都有我的因素在里面,不过我也没有见过教习对待其他人的态度,这么想似乎就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是怎么死的?”
“八年前,他违背了自己的武士道,被恶鬼夺取身体,最后被讨鬼寮主斩杀。”他说,“传闻中,讨鬼寮主的双腿也是在那一战中留下残疾的。”
……
次日上午,我带着铃奈去了讨鬼道场。
这一家道场位于讨鬼寮的附近,是为了训练预备武士的技巧而开设的。从外面看就是一座十分巨大的场馆,内部则是宽敞无比的场地,木质的地板擦得锃亮,许多穿着防具的人正在拿着竹刀进行练习与较量,看上去像是教习的人则在旁边指导动作。少年、青年、中年,形形色色的人们都在这里热火朝天地运动着。
说着,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成她的爸妈了。假如把道场比喻成学校,那么我不就是负
铃奈穿戴好了防具,从场地旁边的刀架上抽出了一把竹刀。
“跟我以前用的很不一样啊。”她感慨了一句。
“你以前用的只是木棍和树枝而已吧。”我看着她,“那么,我先离开了,你一个人能行吗?”
“嗯嗯嗯。”她跃跃欲试地看向场地中央。
尽管还是不放心,可我也不可能一直陪伴着她,该放手的时候还是要放手;而且,这里的教习们也都知道铃奈是我带来的,应该会在训练的时候多多关照她吧。
我刚进去,就有一个中年男性教习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问我来意。
“我是带人来报名的。”我看向铃奈,“她是我的……朋友的妹妹,名字叫铃奈。她很想成为武士,能让她也加入这里吗?”
“当然可以。”教习打量着她,“请问,铃奈小姐有练习剑术的经验吗?”
“有!”她积极地举起手。
“没有。”我否认了,“那只是她自己随便乱练,搞不好还留下了不好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