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
“真。”
她窥伺
般地观察着
神色。
过
会儿，也不知道观察出什
，经过哪些思考，她如释
人类与恶鬼是可以繁衍后代吗？初来乍到对此无所知，甚至就连恶鬼这个名词都是昨晚刚知道。从平贺才人提供信息来看，恶鬼会吞噬人类，而人类则会尽力退治恶鬼，双方是水火不容关系，这两者间互相繁衍后代就好像狼与羊结合样不可思议；退步说，即使不考虑双方结合动机，只考虑生理性繁衍问题，难道人类与恶鬼之间就没有生殖隔离吗？两个不同物种，也能繁衍后代？
暂时放下这个疑问，打算日后解决。
“你之所以会只有个角，也是因为混血？”问。
“啊，嗯……”她摸摸自己独角，“本来应该是长双角，因为是女孩子嘛，但也许是只有半是恶鬼缘故，所以就连角也只有个……这只是随便瞎猜，不知道原因是不是真就是这个。”
“原来如此。”
村子里大家都是普通人类，知道有角也就只有爷爷个人而已。”她低下头看着土黄色地面，“如果大家知道有角，肯定会以为是吃人恶鬼……他们会讨厌，连带着爷爷也会被讨厌，这样来和爷爷就无法在村子里面待下去。”
“难道你不是恶鬼吗？”反问。
“才不是。”她努力地反驳，“不会吃人肉，也从来不做坏事。”
“那，为什你头上会有角？”
“因为……”她声音变小，“估计是因为，体内流着半恶鬼血吧？”
“你愿意为保守秘密吗？”她不安地注视着，“只要你不说给大家听，无论你提出什要求，都会照做。”
无论什要求都会照做？
看着她。因为她此刻是蹲姿，所以视线是俯视角度，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她微敞衣领深处雪白肌肤，而她却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在她提出这种幼稚承诺之后，不免地想到猥亵方向。
有时候也讨厌这样，只是，被这个青春靓丽女孩当面说出这种话，很难控制自己不思考那种事。
“不需要。”说，“不会说出去，你可以放心。”
“流着半恶鬼血……”明白过来，“你是人类与恶鬼混血儿吗？”
“应该是吧？”她自己也不确定，“不过，别担心，至少有半是人类，不会袭击你。”
“但还有半是恶鬼，不是吗？”
“呃……”她消沉下来。
仔细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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