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和幸平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也连忙跟了上来。
我们来到了放着尸体的地方。
记者挣开了我,半跪在尸体跟前,将耳朵贴在了尸体的胸膛上,想要听它的心跳,但是结果显而易见,她什么都不会听到。良久,她坐了起来,又悲伤又愤怒地破口大骂:“见鬼!”
次见。当然,我不是说寄生人体的特性很罕见,寄生虫在生活中也并不稀奇,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其中有这一种。它是这罗普岛特有的昆虫吗?还是说,它其实在外面也存在,只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它们似乎是在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潜入进来的,如果不是驱虫水的功效显著,我们都凶多吉少。
我叫醒了其他人。
记者揉着眼睛起来了。
“怎么了?”她又看了看周围,“咦,医生呢?”
“他死了。”我说。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我,急促地问:“你说什么?”
“他的尸体就在那边。”我指向那个方向。
她立即拉开了睡袋的拉链,想要站起来,但是又摔倒了。她的腿伤还没有恢复,自然站不起来。她不甘心地咬了咬牙,对我说:“帮我一把,扶我过去。”
我扶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