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着呆
“如果不是心脏的话还好说。我虽然是心理医生,但也会几手应急处理,附近也不是没有紧急的医护室。”医生叹息着。
记者无言地看着死去的吉他手。
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没对这个嘴臭的男人有过什么好脸色,可此刻却不由得露出了几分兔死狐悲的情绪。
“我先把他运进冷冻库吧。”医生摇着头说。
接着,他将尸体背走了。
经过刚才那一次,她似乎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
“说不定闪电什么的还真会打下来。”她又补充了一句。
……
我和记者一起回到了游轮内部。
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所以我们直接去了食堂。还没进门,我就看见医生背负着双眼紧闭的吉他手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团子和幸平。
以实际上我并没有多么费力。
记者把我拉了上去。
“好了……”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话说你还真是轻啊。”
“总之先离开这个位置吧。”我并没有接这句话。
“好。”她点头。
奥西里斯号上的活人至此也就只剩下了五个。
这已经是第四具尸体了,所以在场的大家也没对这次事件发表多少看法,这或许也有吉他手不得人心的因素在里面。
时间到了夜晚。
为了减少可能会导致意外发生的环境条件,我们调查员三人将堆积在房间里面的行李和其他非必须的家具都搬到了隔壁房间,只在睡觉的房间里面留下三张床铺。
“这样就可以了。”幸平拍掉了手上的灰尘,“虽然不知道能起效到什么地步,但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他怎么了?”记者问。
吉他手的嘴角流着鲜血,背负着他的医生脸色十分难看。
“他也死了。”医生说。
记者愕然了一下,问:“怎么死的?”
“刚才他说肚子太饿,想在吃午饭之前先吃一个苹果,所以就进了厨房。”幸平向我们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然后他拿着水果刀和苹果走了出来,不小心被椅子绊倒,手忙脚乱之下把刀子松开了……掉在地上的刀子恰巧刀尖朝上,在他跌倒的时候捅进了他的心脏。”
我们离开了甲板的边缘,来到了中央。
“刚才多谢你的帮手。”我对她说。
“要谢的话就笑一笑啊。”她说,“不过,可真是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刚才聚在游轮下面的都是鲨鱼吗?如果掉下去那就死定了。”
“看来甲板也不是很安全。”
“是啊,我疏忽了。万一在睡觉的时候来那么一下,或者甲板稍微倾斜一点,让我睡觉的时候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