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秘人看似只是把我们传送到其他世界,然后给我们短信指令,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尽管我只通关了两次生存剧本,却也隐隐约约地能够从自己的经历中感受到一
“还有其他人要跟我一起吗?”她看向周围的人。
医生和吉他手都表露出了要去的意愿。
团子也想跟着过去,但是我暗中拉住了她;她疑惑地回头看向我,我用眼神表达了劝阻的意思。
也不知道我的眼神有没有好好传达出我的意思,总之她还是老老实实地留下来了。
说实话,我不认为程序员会在这里撒谎,而且参观驾驶舱什么的之后去也可以,现在更加优先的是我们三个调查员之间的私下交流。
航行路线吗?我的意思是,把罗普岛这个目的地改掉,改成随便哪个我们熟悉的地方,洛杉矶就很不错。”
“别什么都问我,我可不懂驾驶游轮。”程序员反感地说,“不过……算了,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回答。其实我当时在进入驾驶舱的时候也有想过可不可以改变航行路线,但是很快就发现,如果想要改变路线,就必须先将自动驾驶模式更改为手动驾驶模式,而模式的更改则需要输入密码。”
“你能破解吗?”记者问他。
“不能。”
“你不是程序员吗?”
几分钟之后,我们进入了一个空的房间。
记者、医生和吉他手都去了驾驶舱,程序员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老修女被记者安置在了有床的房间里面,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三个,可以畅所欲言。
“我觉得死者的死因肯定有问题。”幸平以一句废话作为开场白。
谁都不认为死者真的是意外死亡的,就算是提出这个假设的医生本人,也不见得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说的话绝对正确。从感情上出发,在这种充斥着诡异氛围的地方出现的尸体,有一个符合氛围的死因才能令人接受;而就我不多的经验来说,这一具几乎是在剧本一开场就出现的尸体,十有八九含有守秘人给我们的暗示。
我很明白,我的想法实在是太想当然了,也缺乏线索和证据,因为太过暧昧不清,所以不具备足够的有力性;但是,如果是同样作为调查员的幸平,说不定会理解我的想法。
“程序员又不是超能力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万能。”他说,“而且,就算我能破解密码,将其更改为手动驾驶模式,难道你就敢对着那些按钮随便乱按吗?我看这里也没有会驾驶游轮的人吧。”
众人沉默。
接着,记者打破了沉默。
“我要去驾驶舱一趟,眼见为实。”她说。
“随便你。”程序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