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手好像有严重的种族歧视。
另外,虽然不打算和这个嘴臭的家伙持相同意见,但我其实也对黑人是心理医生而感到意外,他看上去那么强壮,任谁都会联想到重量级拳击手或者举重运动员之类的肌肉职业。
“我对恶言的忍耐是有极限的。”医生平静地看着吉他手。
吉他手冷哼一声,闭上嘴巴。
“我是记者,这是我的职业。”一旁的女人也作出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游轮上应该有卫星电话,我们可以找找看。”黑人说,“比起这个,我认为大家可以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可不想跟你这个黑鬼互相介绍自己。”长发男人嘲讽了他一下。
“我们好歹也是共患难的关系,在救援到来之前,还是需要互相帮助的。”黑人的脾气很好,“首先……就从你开始如何?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向旁边那个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过话的沉默寡言的男人。
那人看了黑人一眼,说:“程序员,你们可以这么叫我。”
地把弄了一下门锁,“而且这好像是只能从内部上锁的设计。”
“密室杀人?”由比滨结衣立即脱口而出。
一旁的女人对长发男人没有好感,她冷嘲热讽地说:“然后呢?你觉得游轮上存在一个凶手,可游轮附近却都是海洋,没人可以离开这里……难道你还想说,凶手就是我们的一员?那我接下来是不是还该说一句‘凶手就在我们之中,怎么可能待在一起,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长发男人冷笑连连。
黑人说:“先离开这里吧。既然死者的死因存疑,那就应该先保存现场。”
接下来轮到了由比滨结衣。
“诶?到我了吗?嗯……我该叫什么才好……”她苦恼地皱起了眉毛。
这种临时性的外号只要随便想想就好了
“这算什么鬼名字?”长发男人问。
“不是名字,只是一个称呼。”程序员说,“我可不打算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报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哼……”长发男人似乎认可了这种说法,“那么,你们就叫我吉他手吧。”
“我的工作是心理医生,你们叫我医生吧。”黑人说。
“你是心理医生?就你这个黑鬼?”吉他手看向他,“让我猜猜,你的治疗手段是不是疯狂地殴打自己的顾客,通过施加肉体上的痛苦,让他们忘记自己在精神上的痛苦?”
没有人反对这个建议,我们离开了广播室。
黑人顺手关上了门。
“接下来该怎么办?”女人问,“要通知外界的救援吗?”
“早就试过了,手机没有信号。”长发男人说。
“没有信号?”女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