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再换张。星期天,田野,极具瑞士风格下午清新透明,们把汽车停在座村庄,在麦田里穿行,突然,哈维尔对她说起艾琳,只是作为种谈资,他其实没有这做必要。米雷耶沉默地听着,她没有对他表示同情,也没有发表评论,然而,他倒是莫名地希望她能这做,因为他期待她显露出与自己相似情绪,他想温柔地吻她,把她抵在树干上,熟悉她嘴唇、她嘴。回去路上,们几乎没有聊关于自己事,们沿着小路随意行走,每拐个弯就会有新风景,蘑菇,奶牛,银白色云彩点缀天空,张美好周日明信片。但是当们沿着架满篱笆山坡往下奔跑时候,哈维尔感觉到米雷耶手离自己手很近,他握住它,他们继续奔跑,仿佛在互相推搡。他们坐在汽车里,米雷耶邀请他去自己木屋喝茶,她喜欢管那座房子叫木屋——因为虽然它完全不是木屋,却有许多木屋特点——还喜欢听唱片。时间停顿,根线条突然停止作画,直到找到新方向,它才会在画纸另边重新开始。
那天下午,们做清晰总结:马勒可以,勃拉姆斯可以,整个中世纪音乐都可以,爵士不行(米雷耶),爵士可以(哈维尔)。们没有交流其他音乐类型,文艺复兴时期、巴洛克时期、皮埃尔·布列兹和约翰·凯奇(虽然他们还没有聊过他作品,但是米雷耶肯定不喜欢凯奇,她很可能不喜欢音乐家布列兹,但会喜欢指挥家布列兹,这可是重要差别)音乐都亟待探索。三天后,们去听场音乐会。们在老城区吃晚饭,收到艾琳寄来明信片和米雷耶母亲信,但们并没有讨论它们,切依然是勃拉姆斯和勃拉姆斯喜欢白葡萄酒,们敢肯定,勃拉姆斯定喜欢喝白葡萄酒。米雷耶送他回宾馆,他们亲吻彼此脸颊,不像平常亲吻脸颊时候那样迅速,但依然只亲吻脸颊。那天晚上,哈维尔回复艾琳明信片,米雷耶在月光下给她玫瑰浇水,这并不是出于浪漫主义情怀,因为米雷耶并不浪漫,只是因为睡意迟迟不来。
们没有谈论过政治,只有零星评论慢慢显示出们差异,而且显露得仍不完整。或许们并不想面对这种差异,因为懦弱吧,有可能。办公室茶歇时间将矛盾激化,打字员兼诗人恶狠狠地批判以色列人,加布里埃拉觉得他们很不错,米雷耶只说句他们有权利这做,真见鬼,哈维尔冲她微笑,并没有嘲讽意思,他发现同样话恰好也可以用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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