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者让巴伦蒂娜按照他喜好思考,但是,如果考虑到她确选择独自前往威尼斯,那其他选择也是有可能实现。像讨厌、厌恶这样夸张词汇真适用于阿德里亚诺吗?只是换个地方,巴伦蒂娜在威尼斯游荡时思考对象就已经不是阿德里亚诺。因此,在佛罗伦萨时候,有必要表现出善意不忠,们得继续把阿德里亚诺置于行动中心,或许这样,或许在旅行快要结束时候,就能重新回到故事开端,那时,像还抱有希望似等待着。
在她面前就像个没有演员、没有参与活力、却令人惊叹舞台。这样更好,但也可能更糟;在巷子里游荡,在小桥上徘徊,小桥如眼睑遮盖河道美梦,切开始变得像是场噩梦。醒来,以任何方式醒来,但巴伦蒂娜觉得,只有类似于被鞭打后产生痛觉才能让她醒过来。她接受位贡多拉船夫邀请,他建议穿过内部河道,把她送到圣马可广场。她坐在放着红色坐垫旧座椅上,感到威尼斯开始轻轻地摇晃,它穿过她,而她如同只专注眼睛,她看着威尼斯,执着地看着它。
“黄金宫。”船夫打破长久沉默,伸手给她指指宫殿正面。然后,贡多拉驶进圣菲尼斯河,钻进个阴暗、沉寂迷宫,那里有苔藓气味。跟所有游客样,巴伦蒂娜十分钦佩船夫完美无瑕精湛技术,他熟练地计算着弯道,躲避各种障碍。她觉得他就在自己身后,她看不见他,但他活生生地存在着,几乎悄无声息地把桨沉入水中,有时会和岸上人说几句方言。上船时,她几乎没有看他,她觉得他和大多数贡多拉船夫样,身材高挑、苗条,穿着黑色窄裤,夹克似乎是西班牙式,黄色草帽上系着红带子。准确地说,她记得他声音,甜美但不卑微,他叫卖着:贡多拉,小姐,贡多拉,贡多拉[10]。她漫不经心地接受价格和路线,但此刻,当这个男人让她观看黄金宫时候,她不得不回头看他,她注意到他面部线条力量,鼻子有些霸道,眼睛小而狡猾;他是傲慢与精明结合,他上身毫不夸张活力和相对较小头部也体现这点,或许因为有节奏划桨动作,他头部与颈部衔接处有块形状像蝰蛇肌肉。
巴伦蒂娜再次向船头看去,她看见座小桥在靠近。之前她就曾经想过,钻入桥底那刻会是多美好,在长满苔藓拱桥下迷失片刻,想象着桥上行人,而现在,她看着那座桥越来越近,竟然感到略微焦虑,仿佛那是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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