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可以听得更清楚)觉得很快乐,那刻重新找到不断在失去东西。希望这切能够延续下去,希望傍晚灯光依然恰似封闭式走廊里灯光。当然,这是不可能,关上留声机,卢西安娜把那盏灯放回原位,因为它在挪动过位置上确显得很糟糕,然后们起来到阳台上。听自己表演对你有帮助吗?她问时候抚摸着手,有啊,帮助很大,说起气息和元音问题,不管说什,她都顺从地认可。在那个完美时刻,只缺少那把柳条椅,或许还缺少个悲伤她,那个在继续写信前注视着虚无女人,这些是唯没有告诉她事。
《麦穗中鲜血》录制即将完成,还剩三周,然后就可以休假。从电台回家时候,卢西安娜不是在读书,就是坐在椅子上和猫咪玩耍。椅子是在她生日时候送给她,还有配套柳条桌。它们和这里环境完全不搭,卢西安娜愉快而困惑地说,但是如果你喜欢话,也喜欢,它们既漂亮又舒适。如果你需要写信话,坐在柳条椅上写会更舒服,告诉她。没错,卢西安娜表示同意,刚好还欠可怜玻莉姨妈几封信。下午,落在沙发上灯光很微弱(认为她没有发现已经更换灯泡),因此她把柳条桌和柳条椅搬到窗户旁,方便她做针线活或阅读杂志,那是在秋天,或者更晚些,天下午,在她身边待很久,长久地吻她,告诉她从来没有像此刻看着她时候这爱她,想永远这看着她。她什都没说,双手在头发上游走,弄乱发型,头埋在肩窝,她很安静,仿佛不在这里。为什偏偏在这傍晚时分,期待从卢西安娜那里得到别东西呢?她就像那些丁香色信封,就像信中那些简单、几近羞涩句子。从现在开始,将很难想象是在间糖果咖啡馆里认识她,当她跟打招呼,克服会面最初迷惑时候,她披散着黑发像皮鞭般卷起。在爱情记忆里有那条封闭式走廊,柳条椅上剪影与那个更高、更有活力、上午在家里走动或与猫咪玩耍身影完全不同,到傍晚,那个身影将次又次地进入曾经想要世界,在那里,是那爱她。
或许应该把这些话告诉她。没有时间,想犹豫,因为更愿意像现在这样守护她,心满意足,因此不愿思考她含糊沉默,不愿思考她漫不经心(那是过去不曾解),不愿思考为什她看方式有时像是在寻找什,不愿思考她立即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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