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卢乔说,“哭有什用呢。”
“不是想哭。”蒂娜说,“多少回,从来没跟个人这样说过。没有人相信,没有人会相信,您也不相信,不过您人好,不想伤害到罢。”
“现在相信你。”卢乔说,“两分钟以前还和其他人样。别再哭,也许你该笑笑。”
“您瞧见,”说着蒂娜闭上眼
“真,请您理解。”
“没事。”卢乔啜口咖啡,说道,“挺好,烫烫。像这样日子里,们就需要这个。”
“谢谢。”女孩回应异常简单。卢乔看看她,因为他本没有向她表示感谢意思,他只是感到这次小憩终于得到补偿,那横杆终于到头。
“这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蒂娜说话语气像是在猜测着什,“您要是不相信也无所谓,可对来说,既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第次时候。”
“第次什?”
她已经忘掉自己,眼睛里只有他们拿起杯子,倒上咖啡,顺从却又虚伪,像不知多少回变态、臭婊子、鸡。
“别说傻话。”卢乔翻过来覆过去总是同句话,他有点不知所措,希望,不信任,庇护,他分不清,“现在知道这不正常,得找到原因才行,得去找找。不管怎样干吗要走极端呢。指是被关起来或者找把斧头。”
“谁知道呢,”她说,“说不定就是要走走极端,走到底。说不定这是唯出路。”
“极端是哪端?”卢乔问道,他也累,“底又在哪儿呢?”
“不知道,什都不知道。只是害怕。要是别人这和说话,也会烦,可是总有些日子。有些日子,还有些夜里。”
“就是这,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事。”
“您是指它们开始……”
“对,它们又次开始,既不算坏事,也不让人难受。”
“以前为这种事他们抓过您吗?”卢乔把杯子放回小碟子里,动作很慢,有点做作,他稳住自己手,让杯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小碟子中央。被传染,朋友。
“没有,这倒从来没有过,只是……言难尽。刚才给您说过,总有人会想这是故意,还有人会和您样。还有些人就怒,比如那些女人,这时得赶紧到站就下车,要是在商店里或是咖啡馆里,那只能拔腿就跑。”
“啊。”卢乔说着把火柴凑到香烟旁边,“当然,夜里也会这样。”
“是。”
“但您人独处时候就不会吧。”
“人独处时候也会。”
“啊,您人独处时候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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