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
环在她的腰际,他随着她进了厨房。“我为什么不应该看着你呢?我——啊,玛蒂尔德,我让你哭了!”
“喜极而泣,约瑟夫。不过也很难过,当我想到这历经了多少时间,这一整天都很奇怪。不管怎样,你跟西格到底在说些什么?你知道他在用餐时跟我说了什么吗?他准备要以他第一个女儿的名字来纪念我!他说,想要在他的生命中有两个玛蒂尔德。”
“我们一直怀疑西格很聪明,现在我们确定他真是如此。这是奇怪的一天,不过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决定要娶你。”
玛蒂尔德在她的托盘上安排好咖啡杯,把她的双手放在他的头上,并且把他拉向她,亲吻着他的前额,“你是不是喝酒了,约瑟夫?你在胡言乱语。”她再度拿起托盘,“不过我喜欢它。”就在推开通往餐厅的回旋门之前,她转过身来,“我以为你在14年前就决定娶我的。”
“重要的是,我选择在今天说出来,玛蒂尔德,还有每一天。”
在咖啡与玛蒂尔德的甜点之后,弗洛伊德赶忙离开去医院。布雷尔与麦克斯则一个人拿了杯梅子白兰地进到书房,坐下来下棋。在顺畅的简短棋局之后,麦克斯迅速地以令人畏缩的王后侧面攻击,粉碎了法式防御,在麦克斯开始重设下一局时,布雷尔拉住了他的手,“我需要谈谈,”他跟他的连襟这么说。麦克斯很快地克服了他的失望,把棋子推开,点燃雪茄,喷出一大口烟,等待着。
自从几个星期以前那场令人尴尬的意外,那时,布雷尔第一次告诉麦克斯有关尼采的事,两个人就从此变得亲近了许多。现在作为一个有耐心又产生共鸣的听众,随着布雷尔对他与艾克卡·穆勒会面的说明,麦克斯以极大的兴趣经历了过去两个星期的事情。今天,在布雷尔详细描述了昨天在墓园的讨论以及这个早上不寻常的催眠事件之后,他似乎被弄得瞠目结舌。
“所以,在你的催眠状态之中,你先想到的是我会试图挡住门以阻止你离开?我说不定会这样做。还有谁在棋盘上能被我杀得丢盔弃甲而逃呢?不过老实说,约瑟夫,你看起来不一样了,你真的认为你把贝莎赶出了你的心思吗?”
“真令人惊讶,麦克斯。现在,我可以用我想任何其他人的方式去想她。好像我动了一场外科手术,把贝莎的意象,与以往附着在它上面的一切情绪区分开来!而且,我确信这个手术绝对是发生在那一刻,当我在花园中看到她跟她的新医生的那个瞬间!”
“我不懂。”麦克斯摇着他的头,“或者,最好还是不要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