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慌乱,为了他的后知后觉轻敲着脑袋。
布雷尔继续道:“不会的,真正的问题将会是,如果他没有z.sha的倾向,如果他根本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那该拿他怎么办?”
“是呀,”弗洛伊德说,“那时该如何是好?”
“在那种情形之下,我会有必要说服他去见一位神父。或者,也许在马利安巴德进行一次长期疗养。或者是由我自己发明一种治疗他的方法!”
“发明一种治疗他的方法?你指的是什么,约瑟夫?什么样的方法?”
“再说吧,西格,我们以后再说。现在,走吧!穿上了这么厚的大衣,别待在暖气房里。”
在弗洛伊德步出大门时,他转过头来,“你说这位哲学家的大名是什么?是我听说过的人吗?”
布雷尔迟疑着。记起路·莎乐美守口如瓶的指令,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仿照设计出安娜·欧代表贝莎·帕朋罕的密码,替弗里德里希·尼采捏造了一个名字。“不是,他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名字是穆勒,艾克卡·穆勒(EckartMull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