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如今日般,东风刮在脸上带着沾湿凉意,夜晚寒仿佛能顺着衣侧浸入心里。
他问萧玄砚日后想做什。
那日,少年萧玄砚手里握着酒坛,面上是慵懒漫不经心笑意,说出来话却带着浓浓野心。
“古来少年或向朝堂权势,或向战场烽火,或向江湖远游,无论是朝堂江湖还是战场,皆在天下之内。要做,自然是做这天下主子。”
“弱者什也守不住,不想做弱者。璟之,想守着你,若有滔天权势,便能日日守在你身边,你不想上战场,便不用去,你不想娶妻,也能够不娶,你想和在起,便永远陪着你。”
那时候他是如何回答?
他当年初经人事,太过年轻,难免被那些轻浮承诺和少年表现出来热忱爱意迷眼,晚风吹,只剩下心上人音容。对方说什,落在他心头都是轻抚柔风,抚平那些多年难言崎岖沟壑。
可惜年少誓言终究做不得数,如今他和萧玄砚已形同陌路,各自回到茫茫人海里。
两相殊途,难以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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