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辞顺着看过去,看到粗细不同白色脂膏样玉,谢病免也有点好奇,摸摸,又看看他,说,“帮你放。”
“不要。”夏清辞看眼就觉得不妙,不知道这个混蛋又在搞什,他不轻不重地踹谢病免下,被谢病免轻而易举地握着脚踝拽回去。
动作很轻,怕弄疼他,过来温柔地哄他跟他讲道理。
“岁岁,用以后就不疼,不想你疼。”
夏清辞:“你不碰就不会疼。”
他们两个住在起,他以为只是刚开始容易胡闹,毕竟谢病免跟他两年没见,刚开始见面想要他也很正常。
但是他最近发现,是谢病免开荤之后就意犹未尽,何况现在才二十岁,只是亲就容易有反应,碰到他就克制不住。
原本在浴室里洗澡,洗着洗着不知道怎就胡闹起来,他被折腾点力气都没有,原本是谢病免要帮他洗澡,最后变成他没力气由谢病免帮他洗,洗完澡抱着他回去。
夏清辞脸上还有层薄红,唇瓣被撑红艳,唇角处还破,指尖点力气都没有,任谢病免抱着他回去。
他坐在床上也有点疼,谢病免目光落在他唇角处,然后耳朵红起来,不好意思地换个地方盯。
,然后得寸进尺!
两个小人打架打个不停,最后前面那个赢,他不舍得委屈兔兔,于是朝旁边挪挪,上不上来看他自己。
谢病免非常上道,直在留意着他,非常迅速地爬上他床,钻进他被子里。
他个人睡觉会冷,谢病免抱着他就不冷,他习惯被谢病免抱着睡。
夏清辞有时候觉得谢病免是故意,侵占他全部生活,时间久,他可能就离不开谢病免。
“忍不住,”谢病免说,“你都是肯定想天
夏清辞:“……”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看着谢病免又开始装纯情,刚刚还在按着他怎也不肯松开,现在又开始不好意思。
简直令人无语。
他任由谢病免抱着他喂他喝粥,某人说要帮他上药。
“这个是哥给药,说是用之后就不疼。”
“岁岁,知道错,”某人在身后抱着他,用唇角蹭他耳朵。
他耳朵很敏.感,每次被碰到都容易有反应,所以谢病免也总是喜欢咬他耳朵撒娇,知道他吃这套。
“要睡觉。”他耳朵慢慢地红起来,细白指尖推开谢病免,不让谢病免乱亲,“你离远点。”
“那你不生气吗。”
夏清辞不说话,他闭上眼睛睡觉,这回谢病免很老实,老老实实抱着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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