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时候回来。”
夏清辞看眼表,“五分钟。”
“你想喝什粥,”夏清辞又问,“皮蛋瘦肉粥,椰奶燕麦,紫薯粥,小米粥,黑米粥……”
他把学校有粥都报遍,谢病免选最甜椰奶燕麦,他想想说,“换个,这个太甜,生病不能吃甜。”
“那小米粥。”
“温度比昨天高,”夏清辞说,“要去医院。”
“不想去,明天就不会涨,过两天就好,不去医院。”
谢病免说话声音有点沙哑,从被子里伸出只手,握着他指尖,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撒娇,因为生病变得脆弱许多,拽着他就往床上扯,抱着他不愿意撒手。
“岁岁,你别走,陪陪。”
“好难受。”
回到学校之后,马上他们这周开始新轮考试。夏清辞注意到,沈意星期没过来上课,不知道是怎回事,不过老张没有提,他也没有多问。
除忙考试和复习,谢病免在月考后还生病,他简直是手忙脚乱,不知道现在夏天怎还能生病。
他们学校可以开空调,谢病免怕热,窗外蝉叫个不停,大夏天因为谢病免生病,他找床厚被子给谢病免盖。
原本只是有点流鼻涕,第二天就严重,发起烧,说去医院也不去,拽着他不让他走。
“小时候也经常这样,每年都会有几天生病,过去就好。”
夏清辞说“好”,又给谢病免掖掖被子,担心他走谢病免渴,还顺带着倒杯热水,放在书桌边,谢病免伸手就能碰到。
“别乱动,在这里等着,会就回来。”
谢病免身上很热,夏清辞被粘人精缠着,对方力气不小,昨天还怕传染给他信誓旦旦说不跟他起睡,今天早上他上课回来就爬他床上。
“你先松手,”夏清辞心里像是被软软戳下,他语气放轻很多,“去给你买粥,会就回来。”
这两天谢病免吃饭都没有什胃口,他带什都反胃,现在已经天没有吃东西。
他夜自习请假,打算在宿舍陪谢病免。
“听话。”夏清辞揉揉谢病免脑袋,谢病免漆黑眼底看着他,依依不舍地松开。
谢病免脸上都被烧红,含糊说句,又吸吸鼻涕,裹着他被子,那张俊脸变得苍白些许。
“每年都会?”
谢病免“嗯”声,有气无力回答,“都是六七月份。”
可能是季节转变不适应产生?
现在已经是六月初,夏清辞摸摸谢病免脸,过分烫人,又从谢病免嘴巴里拿出来体温计,比昨天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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